问:“具体是怕哪里?这部分的和谐很重要,一辈子很长,我不希望你有不愉快的地方。”
白绮沉默了。
原本他觉得只有一个月,忍一忍就过去了,薄言却在为了他们的未来做打算。
不忍伤他心,白绮思索了一会,难得敞开心扉。
“就是……可能有点凶,”他闭了闭眼,指尖不安的握来握去,“像小时候我爸爸打我。”
薄言指节豁然用力,虹膜死死看向白绮脆弱敏感的皮肤。
即便早就知道这些,依旧不敢想象他被打的画面。
浑身肌肉绷紧,好半晌他吐出一口气,点头道:“我知道了。”
白绮心中内疚,见薄言表情不对劲,慌忙道:“其实没关系的,这些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以后闭上眼睛就好。”
闭上眼睛应该能稍微缓解一些,再不济也可以隐藏一些害怕的情绪。
谁知薄言摇头,转身将窗帘拉上,门关好。
密闭到有些昏暗的屋内,高大的身躯蹲在白绮面前,仰头望他。
这个角度最大限度掩去了他眼底爆棚的侵略性和野心,近乎有些低顺,像是任由他处置的奴隶。
薄言明晰的下颌绷紧,声音沙哑:“这样呢?害怕吗?”
白绮呼吸有点乱。
他从没这样俯视过薄言,明明是同一个人,此刻却匍匐下来,这样低姿态的面对着他。
一点也不像父亲。
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
白绮牙关不自觉咬紧,掌心微微出汗,血液流速在加快。
“不怕了。”
“好,”薄言维持着仰视的姿势,抬起一只手搭在白绮腰带上。
“亲爱的,我能更进一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