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一身锋利的黑,某种程度很像是茎上蛰伏的刺,会疯狂攻击一切伤害玫瑰的人。
他下意识看向白绮。
白绮摘了卫衣帽子,凌乱的发丝散在额角,本就艳丽的五官愈发妖冶动人,偏偏他气质那么清灵干净,矛盾的美掠夺一切呼吸。
满院玫瑰霎那间失色。
薄言失神了片刻,直到听见白绮的惊叹,才近乎狼狈的移开视线。
他捏了捏眉心,掩去眼底过分浓重的黑。
“我们进去吧。”
“嗯嗯。”
这片附近一个人都没有,连风都很安静,两人穿过殷红的玫瑰小院,推门进屋。
屋内比想象中的还要精致,处处雕栏画栋,屏风帷幔摇曳,白绮不敢乱碰,跟着薄言径直朝里走。
让人有些意外的是,这么大的客栈只有一间卧室,白绮终于明白薄言为什么只订一间房了。
最后两人进了卧室。
中央摆着一张特别大的红色喜床,周围挂着摇曳的床幔,连窗户都是仿古的,精致的窗棂中间覆着白纸,丝丝缕缕的光从外面透进来,屋里神秘又幽暗。
连卧室那张超大的床都和剧本里一样。
“我们现在拍哪段?”白绮很喜欢这里,好奇的看来看去,有点等不及了。
薄言逆光站在窗前,眉骨投下一抹浓稠的阴影,压迫感很强。
苍白修长的手将剧本递给白绮,粘稠的危险随之流淌而来。
白绮眼里的好奇凝固,莫名有点紧张,努力静心去看剧本。
片刻,整张脸渐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