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掀起心中巨浪的暚神。
而在人间,心里默默细数着暚神大人已经多少天没有出现的少女没忍住红了眼眶,
每次暚神大人出现再离开,中间隔着的时间每次都变长一点,一开始或许并不明显,但是后来她一日日记着,就发现了端倪。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感觉暚神大人在疏远自己。
就连同行的朋友都好几次问她需不需要看大夫。
她说不用,毕竟这事大夫也帮不了她。
只是忧思过重的少女没有发现身边同行之人那灼热的目光已经开始朝病态扭曲。
“阿昭还在想那个喜欢的人?”身后的人如蝮蛇,在她耳边吐着信子。
丝毫不知危险逐渐降临的少女像受了惊的兔子跳了起来,“你、你你怎么知道?”
“有一天晚上你在说梦话,说的声音挺大的。”
“哈?”她记得自己和对方一直是一人睡一间房,这都能听见!那声音该有多大啊?
少女倒吸一口凉气,立刻捂住身后之人的嘴巴,“求你!别说了,忘记这件事吧!”
救命!不会以前哪次她说梦话的时候被暚神大人听见了吧?
如果真的这样……
少女开始回忆王都周围风景不错的地方,看看哪里比较适合把自己埋了!
“放心,我会帮你瞒着的。”小白兔已经心有所属,那怎么行?有人虽然笑着,但心已经变得冰冷无比。
也不知道少女的身上有什么奇怪的气质,让她总是能吸引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变态。
刚刚摆脱了一个楚剡,这同行的友人又在她睡梦中举刀。
少女也比较警觉,关键时候陡然睁开眼。
然后就发现那个疯子拿着刀说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说自己的心是她的。
简直不可理喻!
近身战是少女的短板,平日里让她锻炼也以偷懒为主,躲过第一刀时,半边床板都被那人给震碎了。
少女没反应过来,也是因为至今不敢相信朋友会这么对自己。
第二刀落下来,少女挡住了,但手臂被震的发麻。
第三刀……
第三刀还没来得及落下,那人就飞了出去。
天空一暗,似是响起闷雷。
少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也顾不上礼节问题,直接抱着暚神的就哭。
这么一哭,将暚神都哭得心软了。
她只能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昭昭还小,很难分辨人心善恶,过早的让她一个人出来还是太危险了,没有自己陪着真的很难让人放心,再等等吧,或许不用那么快拉开距离。
而有了第一次的妥协,日后啊,那步步退让都似乎变得顺利成章。
随着年纪渐长,少女也渐渐从毛手毛脚不知所措变得沉稳了许多,内能撒娇卖萌卡在不出格的线上,外能周旋在君王与神庙之间,还能让她的神明总觉得自己才是在外面被欺负那个。
只可惜……
唯一不变的,但是她不敢说出来的心思。
而几年前离开了猫妖有一日忽然回来了,她是来给朋友分享喜事的,她终于把那只难搞的凶兽拿下来了,婚期就在不久之后,她很希望自己唯一的人类朋友能参加。
但是凶兽那边看不起且厌恶人类,猫妖知道自己要是真的邀请她去了,或许对友人才是真的不好,所以就提前送点儿喜糖喜果。
后来又知道自己这个人类朋友至今拘束在身份中不敢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喝高了的猫妖差点冲进神庙找暚神谈判,被少女死死的抱住之后又把友人抗去了自己族中,挑了几十个族里长得最俊的小辈一一给友人介绍。
按她的醉话来说,就是她的朋友那么优秀,没必要拘泥于一个女人,只要她愿意,自己挥挥手就能给她找来一大帮好颜色。
年轻的猫妖有男有女,每一只的两种形态都非常好看,人形嘛,有暚神大人在,其他人都入不了少女的眼,但是猫型……
有一只毛发长长的,长相甜美可爱,还有一双湛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