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开别人的嘛。”他理性澄清,紧接着就来一句,“主管把两个女儿紧急送出国留学,刚好就是那位陈先生做交换生的学校,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吗?”
“什么叫紧急,孩子早就定好了的!留学还能临时做决定?!”主管打翻了调料盘,气得脸红脖子粗,“简直瞎说八道,同一个学校只是凑巧而已!”
他拿纸巾擦洒掉的调料,有意无意地透露经理在看房产,“那一片可都是南丰靠近中心的别墅,一平十万左右。”
“怎么了,我不能看吗,看看又不是一定就买。再说了,我想买也不是买不了,付个首付有什么问题。”经理把酒杯往桌上一甩,他当即指了指下属,“何会计,最近只有你请假了,一请就是四天,真的是情感受挫?”
何会计的表情一闪而过不自然。
在场的没有哪个眼神不凌锐的,没人错过他的微表情,气氛顿时紧绷起来。
“小何,你怎么回事?”
“你最好说仔细点。”
“这档口,你不吭声很容易让人……”
一声不轻不重的响动打断了他们的猜疑。
坐在首位的总监挪了下椅子,在下属们的视线都集中过来后,他说,“就是情感受挫,我证明他没撒谎。”
寂静了几秒,冒出一个疑问。
“总监,你怎么给何会计做证明啊?”
“因为我是他男人。”
“……”
啧,竟然是明文禁止的办公室恋情。
这会儿也没心思揭发批判了。
几人停止互相指控,他们暗中观察对方,看谁都有可能。
“既然谁都有可能,”
林出纳自言自语,“那老董事长呢。”
见大家都看傻子一样看过来,他咳嗽两声,“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老董事长那边泄露的?”
包厢里一片死寂。
不是没可能。
随着年龄的增长伴随某方面欲|望的释放,本就倒退的精力还拿走一部分用来花在私生活上,老董事长的状态早就比不上从前了,去年大少爷意外身亡后,老董事长四周更是被那群股东弄得兵荒马乱,如果那个时期他身边人的手伸长点,再加上合适的机会,也能够到。
这个话题并没有就此讨论下去。
谁知道他们中间有没有老董事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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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卫民获取到这一信息,他利用一根雪茄的时间做了个排除法。
最后留下的人选是女婿。
大学期间学的是编程代码,会做软件,天赋高,技术方面很受那个领域认可,有个团队。
在他一审当天,那团队的成员都出现了,这事还上了新闻。
团队不怕惹火烧身,他们在多个乱七八糟的镜头前明确表示会等他出来,等他回归,绝不解散。
可见他有多大的威信。
女婿不缺破坏防护系统的技术,但那份机密不在电脑里,而是在他的书房,想拿到手必须要有内应。
况且女婿也没有动机。
姜卫民思虑了许久,还是把怀疑的方向转回到财务部,他已经派人监视那几个老部下了。
抓住他把柄的那方迟迟不透露索求,这让他心里头七上八下寝食难安。
一天,姜卫民开着会,他找的一群顶级黑客里有一位逮到了给他发小广告的IP,一路搜索找到了目标。
现实狠狠打了姜卫民一耳光。
姜卫民去了监狱。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足够让他降火,他看着铁栏杆里的年轻人:“当时你已经在看守所了,你是怎么做到的?”黑客之所以逮到线索,十有八|九也是女婿的安排,为的是让他过来。
季明川眼眸微微耷拉着,手扯着囚服上的线头:“我在杀死晏振后就设置了,定时发送。”
姜卫民:“……”
“动机呢。”他聊家常似的,语气近乎和蔼。
季明川笑了笑:“我怕董事长忘了我这个女婿,提醒您一下。”
姜卫民一个字都不信:“你说说看,你到底想用这个把柄做什么?”
“做什么啊。”季明川把线头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