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菲儿的背影,王玄真彻底蒙圈。 “不应该是这个路子啊,这个时候她不是该欲拒还迎的假意推脱一下么”王玄真坐在椅子上拿起剩下那半瓶红酒咕嘟咕嘟的仰头全给干了。 走到楼梯上的杨菲儿,这时回过头小脸红扑扑的说道:“少喝点,伤肾” 王玄真放下酒瓶,斜了着眼睛说道:“身体素质太好,区区小酒不在话下,放心吧” 杨菲儿无语的转过了脑袋:“心真大,活该自己独守空房啊” 楼下王玄真独自一人点了个烟徐徐的抽着,脑袋里忽然回忆起杨菲儿临上楼前留下的那句话,想了半天之后,他忽然一扇自己的嘴巴子。 “啪”王玄真跟条狼狗似的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头白脸的冲到了楼上去:“怎么反应这么慢呢,明显这不是把性暗示给错过了么” “咚,咚,咚”上楼后来到房间外,王玄真直接伸手一顿急促的敲着房门。 “谁呀” 王玄真喘着粗气,略微有点小激动的说道:“那什么,我拿套换洗的衣服” “嘎吱”房门推开,杨菲儿穿着睡衣靠在门边上,正把头发散下来。 “咣当”王玄真随即一推她,人直接就闯了进来。 杨菲儿瞪了他一眼,说道:“不是说,今天晚上不让你侍寝了么” “你说不让就不让,观音菩萨跟孙悟空讲道理时那还得动一番手呢,谁赢了谁说的算,咱俩凭啥你动动嘴皮子说不让就不让啊?来吧,武力之下见分晓” 王玄真忽然一弯腰直接就把杨菲儿给抗了起来,杨菲儿晃荡着两条丰满的大长腿说道:“放我下来,老娘一急眼容易告你用强” “这个时候你就是说整死我都不管用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认了” “砰”杨菲儿被王玄真扔到床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给扒了个干干净净的,随即直接就骑了上去一把扯掉杨菲儿身上的睡衣。 “你想好了,沾上老娘以后你要是敢甩我,我就敢手起刀落让你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大内总管”杨菲儿仰着脑袋,翘着嘴角说道。 “呼,呼,呼······”王玄真喷着酒气两眼直冒光的说道:“来吧,赶紧摆个任我宰割的姿势,说别的动没用” 杨菲儿咬着嘴唇骂道:“混蛋,你急不可耐的能轻点么” 第二天一早,向缺和陈三金下来用餐,两人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王玄真盯着两个黑眼圈子夹着裤裆蹒跚着从楼上走了下来。 “咣当”王玄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回头跟佣人说道:“给我来一碗腰子汤” 佣人顿时都懵逼了,非常不解的问道:“先生,什么叫腰子汤?” “腰子,就是肾,你腰两边那块里面的肉明白么?” 佣人啊了一声,点头说道:“这个位置还真有,前几天厨师买回来的,羊腰子,牛鞭什么的,准备炒点尖椒做着吃呢,您这是要喝汤?哎,这味是不有点大啊?” 王玄真摆了摆手,说道:“我告诉你怎么整,腰子切片,牛鞭切成沫用开水过一下然后直接放汤里,你看看有没有枸杞什么的,有的话也抓一把扔里面,然后放点咸盐调一下就可以了” “不是,那这味你能咽的下去么”佣人不解的问道。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捏着鼻子一仰脑袋就喝下去了,去吧,去吧,赶紧的我急需补一下不然走道的时候两腿容易跑偏”王玄真催促着说道。 向缺眨着迷茫的双眼,指着他的黑眼圈说道:“一宿没睡,就做活塞运动来的啊?” 王玄真搓了搓脸,情绪略微有点亢奋的说道:“水库,下了大暴雨水一直蓄着没往出放,你说这冷不丁的一开闸,那不得呈现万马奔腾的气势啊?” 陈三金都有点无语了:“孩子,那也不能就可着一天来啊,咋的,明天她就上锁了么?” “那倒不至于,关键我这不寻思,解解渴么”王玄真低着头略微有点羞涩的说道。 向缺叹了口气,说道:“胖胖,别怪我没提醒你,记着点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你菲儿姐一旦被你给开发出来,那可是有刹不住的趋势,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王玄真大咧咧的摇头说道:“没事,整两碗腰子汤喝下去,满血复活,我还能大战三百回合,杀她个片甲不留” “那我只能给你默哀了”向缺语重心长的说道。 当天下午,向缺和王玄真去了怀柔的一个疗养院看望曹善俊,从医院出来之后他就被陈三金给送了过来,人虽然无恙,但身体遭受重创之后他至少还得要调理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如初。 “你呆的挺滋润啊,感觉你脸色不错呢” 疗养院的湖边,摆着几个躺椅,三人躺在椅子上旁边放着茶壶,泡的是正宗的雨前龙井。 曹善俊,抿了口茶枕着胳膊说道:“这地方是真不错,听你老丈人说一个月得上六位数的花销呢,一天三顿饭随便你点你一急眼想吃个澳洲的龙虾北海道的牛肉第二天就能给你摆上桌子,贴心不?各种 服务各种按摩外加各种呵护,我能不茁壮的成长么?” “不是,你这不能呆起来没够啊,咱不得去藏去呢么”向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