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小孩子的声音。
“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还是说正事吧。”七月端正表情。
“这个你拆开看过了吗?”七月点点桌子上的黑色信函。
“没有。我以为是三月的东西。”松田阵平摇头。
“是邀请函。”七月回答,他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拿出来一封一模一样的信函。
“你拆开看过了?”松田阵平问道。
“为了防止伪造,当然有一些内部人员才知道的特殊工艺。”七月把自己的那封信放在桌子上。
肉眼来看,的确是看不出什么区别。
“这是什么的邀请函?”松田阵平没有拆开信,而是选择直接问七月。
东西在对方手里的时间已经足够掉包了,如果他面前这个人有这个意思,那么拆开信和直接问估计没有什么区别。
“一场家族聚会。”七月耸了耸肩膀,“可以带家属。”他点了点桌子上那封外套口袋里拿出来的信,说道:“这封是无署名的副函。”
“你准备去吗,松田君?”
七月的问话,让松田阵平一顿,他发出疑问道:“我去干什么?”
“你不查吗?既然有副函,犯人手里一定还有一封署名的主函。”
“意思就是去了那个聚会,大概就能找到有关犯人的线索?”松田阵平别起腿,摆出一副大佬模样的坐姿。
“我看起来像是会主动要求加班的那种人吗?”他如此发问,因为缺了副墨镜,犀利的眼神没有半点遮挡,显得渗人的很,像是被某种野兽盯上了一样令人背脊发凉。
“你不是吗?”七月却是平静地回答道。
他知晓松田阵平没有发怒,也没有要打他的意思。
“呵。”松田阵平揣着架子答了一声,却没有马上答应什么。
对方主动提想要让他去什么“家族集会”就很奇怪了,某须有的正义感也不是黑色组织成员该有的。
在对方面前,作为田纳西威士忌的他不应该多管“闲事”才是。
总不能他的真实身份人人都知道吧。
松田阵平咂了一下舌,他该去问问如月都是怎么和其他组织成员说他的了。
“真不去啊?”七月挑眉,故作可惜,“我还想带瓶田纳西去惊艳全场呢。”
松田阵平完全不想问对方打算怎么“惊艳全场”,尽管他有点好奇,但是直觉告诉他不会听到什么正常人的方案。
而躲在松田阵平后面的江户川柯南自然捕捉到了“田纳西”这个酒名,正在进行头脑风暴,眼镜像是打光灯不停反光闪烁,闪得七月都抽出眼神往那边看了一眼。
“你不去就算了。”七月说着就准备拿走两封信函都往自己口袋里面塞。
“你的目的是这个?”松田阵平阻止了对方的行为,按住了信函的另一边。
不能忽略这次案件有可能是团伙作案的可能性。
松田阵平想着,他面前这个家伙是同伙?
不对,早上他在据点见过对方,如果是计划中的同伙,然后他应该早早就在警视厅附近待命,确保计划万无一失才是。
额……难道是为了不让人怀疑?
早早就到警视厅附近,人多眼杂,要是被人目击到就会被怀疑。
“既然松田君不去,那把田纳西威士忌换成单一麦芽……”
七月话到一半,就被杯子重重放下的声音打断了。
啊,生气了。
不能提萩原吗?你这心病不是完全没有好吗?
“我也没说不去啊。”松田阵平冷笑。
七月“唰”地一下把按在信函上的手收了回来,
这大概就是雷点蹦迪吧?
七月后知后觉。
虽然知道松田阵平不杀人……
不……,如果是为了萩原研二这不好说。
七月紧张起来,但是大脑却兴奋上头,追求刺激。
为了一个毫无证据的说辞,他都敢答应如月加入组织了!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可能性再小,也是有可能啊!
黑化版·松田阵平什么的?
“东西放在我这。等三月醒了再说。”松田阵平垂下眼皮子,轻飘飘吹了口茶杯上的热气,刚刚那杀气腾腾的气氛,仿佛都只是其他人的错觉一样。
其实此时此刻最紧张的不是七月,而是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听着两个人话里有话地“你来我往”,心脏都要结出冰渣子来了。
他这是误入了什么帮派的谈判现场吗?
现在溜还来不来得急?!
江户川柯南紧张着,七月则是“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的风格。
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上去了难道还想下来不成?
反正局势不是往他们掉马甲的方向发展。
“三月可没这么快醒。”七月说着晃了晃茶杯,滚烫的茶汤,烫得人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