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症吗?”
谢步冬:“……”
虽然但是,他这只是慢性病啊。
谢步冬:“福公公,我这只是小病。”
“皇上说了,是大病还是小病,不能由着个人性子胡来,得听专业人士的。”说完,福多喜看向徐太医,“徐太医你说,谢大人这病要不要紧?”
福公公是皇上的贴身太监总管,带着皇上的旨意出门,代表的就是皇上。
老狐狸徐太医瞬间站队福公公,”谢大人这病虽然目前看似平稳,但是关系肺部,人只有一个肺,又无彻底根治之法,若是调理不得当,一旦危急便是性命难保。”
你特么的。
谢步冬心里疯狂骂人。
哪个病危急了不要命?
福多喜说道:“谢大人,你为国鞠躬尽瘁的心,皇上是了解的,你就不要逞强了。”
说完,福多喜不听谢步冬辩解,带着徐太医飞速走了。
谢步冬纳闷的从床上爬起来,脑袋里就两字——绝症。
皇上什么意思?
想借着这次病的问题,让他退下去,扶持自己的人上位?
不行。
不能再装下去了,皇上可不是个善茬,阴狠着呢。
谢步冬赶紧披上外套,不顾谢夫人的阻拦,飞速跑到书房,开始奋笔疾书,一定争取在今夜把一揽子计划的最后几千字收尾了。
离开太尉府,福多喜就去下一家,一问,嗯,又是老毛病,福多喜写上,绝症。
“不对吧,福公公?”
福多喜压根不理会大臣的反对,继续去下一家。
除了真正的生病了,很好,大部分都是绝症。
忙碌了两个多时辰,福多喜回来了,林诺看到他的记录非常满意,特意赏了福多喜五锭大金元宝。
第二日,早上五点,大臣们过来上朝了,等了半个多时辰,林诺还没出来。
尤其是那些得了“绝症”今天突然来上班的人,有的是装病,有的是真发病了,还没好利索,就这么在朝堂上站着,又不能坐,虚汗一层又一层的往外冒,朝服都湿透了。
大臣们焦急的让太监去问。
太监摇头,不去也不说话。
就这么等啊等啊,等到了早上九点,林诺姗姗来迟,奇怪的看着所有人:“你们来这么早?”
早?
左太保怒道:“陛下,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能对朝政如此懈怠儿戏?你这和昏君有何异?”
“左太保,注意用词。”
吏部尚书假装劝阻,“陛下,左太保也是为国着想,请陛下宽恕他。”
说白了,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林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说道:“昨日你们不是同意了吗?”
礼部尚书皱眉,他昨日回去特意去了天命司,天命司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肯说。
林诺说道:“昨天,朕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天命司禀告了一个可怕的消息,让朕规避。”
大臣们沉默了。
谢步冬为首的请假帮迷惑了。
怎么他们才一天没来就跟不上时事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最后还是礼部尚书背了锅,上前问道:“敢问陛下,具体是何?”
林诺咦了以下,“你们都不知道吗?朕以为你们早知道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
礼部尚书都快急疯了,陛下是看不见其他大臣盯着他那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样子吗?
礼部尚书:“陛下,究竟是何?”
“其实也没什么。”林诺说道:“天命司说上朝的时辰不吉利,让改一个,不然影响国运。”
礼部尚书:“……”
其他大臣:“……”
天命司是不是有病?
好端端的说什么上朝的时辰不吉利?
礼部尚书:“这这这、这上朝的时辰是祖宗定下的。”
林诺:“可是它不吉利,天命司说不改,会亡国。”
礼部尚书:“……”
他下朝就去把天命司主事给下狱了!
林诺又忧国忧民的叹了一口气,“本来朕也很犹豫,不过昨日爱卿们意见十分一致,朕也只能听从了。”
左太保:“敢问陛下,改到了几时?”
“哦,就这个时辰。”林诺灿烂一笑,“朕一点也没迟到。”
大臣们深深的无语了,从卯时改到了巳时,这变动也太大了。
谢步冬上前说道:“陛下,此举是不是太过儿戏?”
“哟,你不是绝症吗?”林诺挑眉,“这么快就好了?”
谢步冬大气一笑,“为国尽忠,不敢生病。”
“谢大人,身体不舒服,有绝症就别硬撑,要是哪天碰到什么要紧事,你又给病了,太耽误事。”
林诺一脸关切的看着谢步冬,“朕觉得,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