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半个月?
嗯嗯嗯?
李子白会有此一问,纯粹是他好像经常看见中原中也在家,总觉得他已经休息了好久了,是不是该上班了。
虽然只有两天,但是他就是觉得好久了。
没想到人家有十多天的假期,真是狠狠的羡慕了。
李子白一路恍恍惚惚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行让自己回神,没事的,他不羡慕,等赚够了钱,他直接退休,看谁羡慕谁。
……一会还有个大餐等着他。
更快乐了有没有。
李子白心里平衡了,拿着钥匙欢快的出门了。
……
今日的武装侦探社和往日没什么区别,依旧是热热闹闹且和平的一天。
一声怒吼为这份热闹增添了不少的色彩。
国木田看着躺在沙发上淌着口水的太宰治,在对方哼哼唧唧的要和梦中的小姐姐入水自杀时,他平地一声吼,愣是将太宰治给惊醒了,挽救了他梦中的一条狗命。
被拯救了的太宰治一脸生无可恋,他死盯着国木田,差一点就在梦中完成了自己的毕生梦想。
想到破坏了自己梦境的罪魁祸首 ,太宰治一声冷笑,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谁知国木田脸色比他还要冷,仿佛刚才怒吼的不是他本人。
眼镜镜片反射着名为反派的光芒,国木田十分平静,甚至可以说的上和气的说:“太宰,昨晚没睡好吗?”
太宰治:“……”吃错药了?
他惊疑不定的打量着这张平静的脸,心想,国木田这是大清早的就被人替身了,要不然怎么这么和和气气的和他说话。
他打算蹦哒两下,于是欢乐的说:“没有哦,昨天睡的可好了。”
话音刚落,一张血盆大口在他面前张开。
见过狮子吼吗?
眼前就是了。
太宰治默默的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脸可怜的看着国木田。
然而一声吼后,国木田又恢复了刚刚平静的样子。
太宰治:“……”
咋了,敢情他刚刚经历的狮子吼都是错觉呗。
国木田丝毫不理会对方怀疑人生的脸,义正言辞的说:“既然如此,就好好的处理今天的工作,不要偷懒了,也不要将工作硬塞给敦,自己做!”
“自己做”三个字说的掷地有声,仿佛他不做,就会好好把太宰治团吧团吧的收拾一番。
太宰治:“……”
太宰治:“国木田,一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人,是特别容易得病的。”
听见这话的国木田拿出笔记,一笔一划的写着。
太宰治脸上带着花一般的笑容,慈祥的催促道:“快点快点,赶紧记下来。”
国木田一边嘴里念叨着,“脾气阴晴不定的人……”,一边用钢笔穹劲有力的写着一手漂亮的字。
太宰治:“我是骗你的说。”
咔擦。
金属制的钢笔硬生生的被捏断了。
国木田十分冷静的收拾好,说了一句,“哦,原来是这样。”
说完,就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处理今天的工作。
而太宰治开始了自己大清早的摸鱼计划。
可实际躺在沙发上的他,却再也不是一只快乐的咸鱼了。
因为国木田那诡异无比的态度。
他看了看难得在家的江户川乱步。
一双褐色的瞳孔和一双浅绿色的眼睛隔着漂亮的蓝色玻璃球相撞在一起。
清透明亮的蓝色玻璃球在初升的阳光下,染上了细碎的光芒,看起来漂亮极了。
可两人眼里散发出的光,确比任何宝石的光芒还要耀眼。
正拿着玻璃球玩的江户川乱步放下了手,眼睛眯到了一块,这个敏感的家伙,这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但是还是比不上我乱步大人。
默默的扭过椅子,给自己转了个身,拿起桌上的零食,咔吱咔吱的吃了起来。
太宰治抱臂在胸前,躺的十分安详。
果然不对劲!
但他丝毫没有起身的准备,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能让他太宰治放弃摸鱼,让他从柔软的沙发上起来。
哼,再不济,还有敦在。
工作上的事也坑不到他。
心里想着万事无恙的他,心安理得的再次去和周公约会去了。
临近中午时,中岛敦和某人交流的声音传来。
穿着白色衬衫搭配着西裤,将他的腰线完美的体现出来,李子白的一身和中岛敦很像,除了没有背带且不打领结。
两人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病中垂死惊坐起,傻子竟是我自己。
太宰治一溜烟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噼里啪啦的,认真严肃的处理着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