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
两位老祖宗没有意见,下方的妃嫔们亦是。
宫里是受困于地形,只能听戏赏花,民间过节则要热闹得多。
京城的王公大臣们,一大早就焚香沐浴,等候宫中的太监,接了宫中的赏赐,谢了恩,便各自出门,或是去龙舟上划桨或是观赛助威,或是打马球,或是游山射柳。
这个射柳并不是指射柳树,而是将鸽子放在葫芦里,挂在柳树枝头,一边跑马一边搭弓,葫芦破裂鸽子飞逃,再追之射之,极其考验箭法。
塞林带着家中弟妹,今日玩乐的便是这个项目。
午膳后,两个妹妹回屋休息,塞林便拉着三个弟弟谈心。
法喀读书刻苦,阿灵阿才十岁进学不久,天资聪颖,都不需要操心。
唯有颜珠叫他反复叮嘱,只因这三弟弟节后就要去福建了。
三弟才十五岁,他觉得年龄尚小,再加上有他和三妹支撑门庭,弟弟们不必着急求功名,却没想到皇上筹办福建水师,竟挑中了颜珠。
“你生性跳脱,不爱被管束,在家我们也都纵着你,可到了军营,你勿要这般肆意,一切都听从你上峰的吩咐,遵守军纪军规,勿要为非作歹、仗势欺人。
你要知道,你在外头代表着咱们钮祜禄家的脸面,你若是行差踏错,也会连累宫中的温妃娘娘。你可明白?”
颜珠在两位哥哥的注视下,慎重点头,“弟弟知晓了,弟弟一定学习叔伯祖父们,刻苦训练,早日立功。”
塞林拍拍他的肩,“福建在南边,听说很是湿热,咱们北方人到那多有不适,你要好生爱护身体。哥哥们不希图你建立什么大功,只希望你能平安归来。”
“是!谨遵兄长教诲!”
兄弟四人又说了阵子话,待日头稍弱,叫醒屋内的两位妹妹,一同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