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没顾上现下还坐在杨三的家里,一黑一白手脚纠缠上下叠着,就他消失的这几天开始了以司绒为主导的简要问答。
司绒软泥似的瘫在又黑又壮的男人身上,一点力气没使,让男人宽肩窄腰、硬挺腰腹撑着才半支起身,有气没力地点头或是随便敷衍两下。
“是不是被村里老还坏的男人强行拐走了、就跟吃席时遇到的那两个差不多,是不是?”
司绒表情一空,微张着嘴有些吃惊,几乎都要以为黑皮男人其实什么都知道了。
他没表现出来,低着头说了声:“是……我不认识……”
黑皮男人脸霎时一沉,他就知道村里那些人不安好心,此刻听司绒这么一说,两只大手掂起单薄上衣,没收着蛮劲就往上一掀。
“小绒乖,让哥哥检查一下。”男人指腹濡湿,强忍着声音冷静,半弯着腰顺势垂眸去看。
粉的白的全敞在热息缭绕的房子内,微朝外鼓起的一处跟朵花蕊似的,还有扑鼻而来的奶香,再多看两秒他就只差挨上去了。
司绒人傻了。
在脾气很坏的其他男人家里,被自称哥哥的成年男人抵在沙发角,拨开衣服说着要看看他有没有被欺负的话,然后视线热乎乎盯着他那里,眼也不眨地看个没完。
小腹不自在地收缩了几下,朝里窝出一个凹陷。
司绒无措地往下拽着衣服,把该遮地都遮住了,然后才弱声道:“他们、没有做什么……”
红着脸羞耻地往后缩了缩,手指揪住裤子边,垂眉侧眼,生怕黑皮男人再一个用力直接扒开他裤子说要检查。
向大柱脑子发晕,只觉香得要命,先前盘桓于心底的焦急漩涡,在亲眼看到司绒好端端一张漂亮小脸时已经散了一半,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
小绒颤巍巍蜷着身体,都不抬头看他一眼。
黑皮男人怕过后,又开始莫名其妙酸起来,那些人对他不坏,所以没做什么,那要是像他一样把小绒当个宝似的,半是疼半是爱的,小绒还不得也被哄骗着叫他们哥哥。
想法冒头的一瞬,他便血气上涌,颈侧青筋猛跳。
向大柱余光刚好注意到司绒腿上裹着的一条显然不属于他的黑t恤,他顺着缝儿大概能看到里面没穿裤子,只两条光溜溜的白腿。
黑皮男人焦灼得很,却不得不轻声哄道:“长裤呢?”
小绒不见之前,他记得很清楚,他身上穿的还是他亲手用肥皂搓了好几遍搓得香香的那条外裤。
司绒这回有点点准备,便按他心里事先想的那样回答说:“我不小心弄湿了……”
他抬起头看了眼向大柱,再磕巴接着道:“不想、光着……我就哭,他们觉得我哭不好,给我找了衣服来……”
司绒其实多虑了,还想了个理由来应付男人,实际上哪怕他说这带着男人味道的黑色t恤是他用织布机趁空织的,只要他说,黑皮男人也放下一切逻辑无条件地信。
向大柱松了口气,难怪打他进门开始,小绒就并拢着腿,里面空着,难免风吹草动,稍稍让人碰一下,腿便会酸地不知道往哪里放。
……
“杨三这变态,找到你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他妈的,谁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趁你迷糊糊打盹,说不准就对着白晃晃的小腰磨磨蹭蹭,小绒懂什么,让这些坏人弄在裤腿上,都只知道屁股上是不是让水烫到了,突然好热。”
“妈的。”
司绒听着诨话还没生气,黑皮男人先把自己说地一脸凶,下一瞬便要找杨三单挑似的,英挺眉眼带恼。
跟向大柱胡乱说过消失的两天里发生了什么,他自觉交代地就差不多了,开始试探着把主意打到村里见不得光的东西上。
在男人再俯身想过来时,司绒半侧着腰腹抬手捂住鼓起处,状似无意晃了几下腿,可怜又小声的:“为什么、光棍村有那么多女孩子……”
“他们说,让我也去……”
向青云忽地面色微凛,侧眸瞥向窗外,再看向他时瞳色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