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性巨物的认知里, 没有性别之分。
只称呼喜欢的人为“ta”,表达爱意的方式足够浅显,尽管总是端着冷脸, 却每时每刻都想放下身段缠着对方, 从亲亲到灌满小嘴巴,无一例外让他直直竖着,意淫至腰腹发烫。
至于其余人在看到他时,还未有张嘴说话的机会, 便瞬间让他用覆着鳞片的硕大尾部摔出百米远, 死的一丝气也不剩。
怪物仅一只手臂, 兽形时匍匐在地,两米长的前肢也似残了一侧, 只他爪牙粗长锋利, 动作敏捷于人类的数十倍,那点残缺不易让人发现。
他从不轻易开口说话, 却仍保留着先进的语言系统,能自如地表达,也同样具有与人类别无二致的情感。
无论作为人形还是体貌巨硕的丑陋本形, 怪物都甚少在白天露面。
他赤身光裸着,行走在类似于雨林生态的深山, 身型颀长肌肉健壮,偶尔用编织好的树藤遮一遮腹下, 颜色浓黑,极其丑恶且张扬的两处yin器。
深山老林里无人知其存在, 他没有同族同类, 只身一怪, 盘着鳞身巨甲窝在这偏僻山区太久太久, 已经没有时间和美丑的概念。
他只知道,让他磨到腿间,蹭着白白软肉的小孩,长得过分漂亮,身上是他从没有嗅到过的香。
只要他一想起黄土墙角的那天。
两个丑东西就会止不住冒着黏腻白浆,热乎乎散着腥气。
ta那么娇,似乎很容易就被欺负哭,他只需稍稍用硕长舌尖朝里伸一伸,汲着缝隙里面热气含一含,甜香汁水会淅淅沥沥淋湿他的脸。
“肚子好酸……”ta一定会揉着袒露出来的白软肚皮,翘着细白小腿,哭丧着脸颤声朝他撒娇。
独臂怪物腹部肌肉顺着纹路裂开,分化出暗色巨尾,自浅水滩里怒吼一声,周遭地面震了几震,溪流水面多出一大滩稠浆。
……
司绒回到那间小破屋时,心下也觉得有哪里不对,方才在水岸边看到的男人轮廓,眉骨深邃到不像东方长相,距离过远加之天很黑,其实看不清楚太多。
只他对那独一份带点邪气的气质印象颇深,好似先前在哪里见过,粗粗瞥过一眼时男人动作迟疑,手臂处像是不大方便一样,稍微一顿。
他脑子里突兀闪过一幕独臂男冷脸兜在黑帽里的场景,又觉得这样联想过于离谱,就没深思太多放在了一边,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一探究竟。
在快至小破屋时,易肃犹豫了一下,思索着要不要如先前无数次对别人那样,为免看见四周环境和路径,想办法覆着人眼睛。
他侧头看了司绒一眼,便忽然释怀,吊着张帅脸臭脾气道:“这么蠢,能出什么事。”
司绒在男人厚实背上乖乖趴着,抿了抿唇,话都来不及说一句就让人天天骂蠢。
凌晨两三点,村头鸡狗都入睡了,仍是那方简陋的小土炕,门口多了两个男人,正叼着烟,吐着缭绕烟雾倚在斑驳门框边上。
因为不想碰到弄湿的大片地方,司绒只挨到一点炕边虚虚坐着,毯子盖住腿缝,露出白白一截脚腕,脚趾头让水浸得粉胀了一圈,圆润又饱满。
他隐约觉得此时两人在这偏僻中还要更偏僻的荒郊野岭,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尤其那眉间一个蹙得比一个紧,表情都不太轻松。
司绒假装昏昏欲睡眯蒙着眼,如同小时候看到电视里亲热戏份,便在大人眼前装睡一般的尴尬演技,实际上心脏都提到嗓子眼,耳畔一颤一颤,正竖着偷听。
“这次的人上头怎么说?有那么十来个吧?最近也是奇了,自从两三个月前那次大单子让条子给堵了以后,怎么就次次不顺?”
“就倒霉到家,我艹他大爷。”
“肃哥,你真就不怀疑那什么吗……俺这猪脑子,都觉得怪得说不出。”
易肃缓缓吐出口烟,闻言目光似是想到什么,在身旁男人脸上停留一瞬,语气冷静反问道:“你想说什么?”
“有屁直接放,别跟老子面前玩挑拨离间阴阳怪气这套,想死还是骨头缝贱的慌?”
长得贼眉鼠眼,瘦猴一样的光棍村民,单眼皮下眼珠滴溜一转,也不觉尴尬,原地踱了两步,“肃哥别误会,俺也没其他意思。”
“俺就是看那杨三步步高升,荷包鼓鼓,但其实吧,俺觉着好像从他来俺们村以后,就没再成功过一单。”
“还有好多到嘴的肥鸭子都原地跑路了,要说没奸细……”瘦猴屈指敲了敲脑门,自顾自道,“是这么叫吧,俺在村长家看电视里打仗片都这么叫。”
易肃黑长眼眸长在脑门上,看也不看他一眼,从鼻腔里泄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俺的想法可能有点大胆,也不敢跟别人说,俺一穷二白,才尝了钱味,哪得罪的起三哥那尊佛。只是俺们村好不容易靠这个吃饭才有点起色,俺就多了个心……”
屋里一时只剩瘦猴啰嗦不断,司绒面色微变,好在他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