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讥嘲的语气, 将众人耍的团团转,却躲在暗处露出一副刻薄阴暗, 自鸣得意的嘴脸。
像在潮湿角落里的, 一只布满蛛网的可行走摄像头。
不知是因为景象倒转被人扛傻了,还是剧烈到人牙齿硌动发酸的震感,司绒的注意力飘忽不定。
眼前一下是英俊男人倚在床边, 言之凿凿要捣烂他的那个那个, 一下是那句几乎颠覆他本轮副本所有认知的,“我在你们之中”。
仅仅一晃而过, 再多更深入的细枝末节,他抖着睫毛, 像被卸掉了力气, 乱地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过眨眼工夫,只单独针对这间宅子的地动山摇,让周围可见的家具、挂饰瞬间四分五裂, 摔在地上轰隆作响, 只那西洋摆钟仍纹丝不动般静静矗立。
眼看着一楼顶层天花板的墙体震裂, 一大块碎裂的墙板掉下来,几乎要直接压死已经来不及闪躲的两人。
也就在此时, 司绒像被某种莫须有的力气缠裹,气流仿佛化成巨硕男人的形状,从小腿一直延上细白后颈,非人类能反抗的劲道将他包着往后一甩。
身下男人只略略犹豫了一瞬,便放开了凭本能将他按着护在怀里的手, 甚至修长手指直接扣住腰, 顺势将他往外大推了一把。
墙体恰好在他被扯开的同时, 又沉又重地砸落在地。
“你还好吗?”司绒问出这句话时的声音都拧了几道。
裴淮手臂青筋突地暴起, 额角布满冷汗,眉间压出一道深壑,捂住不得动弹的结实大腿,抬眸强扯了下唇角,嘶着声道:
“没事,死不了。”
“地震演习过吗,躲起来。快。”
司绒也想跑的,只他还未来得及迈腿朝其余地方跑,他腰腹以下的部位被看不见的粗热手掌用力打了一巴掌。
似是在警告他不许跑,也似是在恶意惩罚一般。
司绒细着嗓子呜咽了一声,眼底瞬时起了一片缭绕水雾,恐惧在此刻骤然到了极致。
他屁股麻麻,心慌意乱到不知怎么想的,还伸手进去摸了把,抖着声哭丧道:【肯定有五个指头印……好疼……又打我】
0528愣了不到半秒,话锋一转很快出声:【朝大门跑!门锁无效了】
脚底和心脏都在震颤,每一步都走地异常艰难。
只是,他也仅仅有时间往外迈了一小步。
就被一双比普通男性要大上两三倍的手掌,狎昵地捉住了膝弯和脚踝。
……
电影里古墓一样的布置,四周都是阴潮长满青苔的砖石,黏湿墙壁时而掉落几滴裹着腥气的水珠。
长久无人打理,冷窒墙角有一圈湿答答的荒坟枯草,不均匀地零碎分布着。
司绒被带回这时,直挺挺躺入了最中央,一处被掘开坟墓的棺冢。
里面有一股热气环绕,并不和墓穴内一样冰冷刺骨,司绒皱着小脸,全身都被潮气浸地湿透了,从指缝往里涌进深入骨髓的寒意。
嘴唇也抿地白白的,像随时随地都要发高烧晕倒的脆弱状态。
好在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久,在他意识到这约莫是过往哪个高官厚禄身份颇高的大人物的坟冢后,不过片刻,无形态的熟悉气流热烘烘地卷过来,严丝合缝地贴着他。
司绒撑着手从硌人的棺柩里坐起来,一滴稠气凝结的透明液体自墙板上落在他的脸颊,远看过去,像怕哭了似的,一道湿黏泪痕。
“男鬼,是你对不对?”
细细的一小点音调在空荡无人的坟墓里无限放大。
他察觉到有条湿腻腻的舌头,正伸出来舔掉脸上的这滴水,液珠吃完了还不算,箍着漂亮小男生的尖尖下巴软肉,又长又粗的巨舌把苍白嘴唇舔的红红粉粉,重重往闭着的唇缝里钻,急于嘬到那条很小很粉的舌尖一样。
司绒嘴里被连吮带搅的弄得一团糟,每每觉得嘴巴好干时,就被抬着下巴哺进一口清水,字面意思的清水,像早晨植物自然淤结的纯净露水。
然后再被拢着细细一把腰吃个没完。
男鬼痴痴地吮着唇肉里清甜的水,红了纯黑一双瞳孔,被司绒身上的绵绵香气弄得,直直朝着小男生竖起来。
司绒嘴唇轻颤了一下,唇周一圈湿粉,耳边不断充斥着稠稠密密的黏水声,源于他被吻到说不出话的,麻痛了的小嘴巴。
这个过程重复了多少次,司绒根本记不清楚,隐约有点印象的是,男鬼刚开始亲他时,荒坟入口透着微微一点白光。
现在已经全然一片不见五指的漆黑。
司绒身上从鼻尖到衣领口都湿的能绞出水来,只他自己也分不明白,是阴冷墙壁滴下来的潮水,还是男鬼裹着热气的口涎。
男鬼抱着几乎熟透了快晕在自己怀里的小男孩,低头蹭了蹭软泥般的颈侧粉肉,皱了下眉,伸手捏上司绒的脸,粗着磁性嗓音不满道:“娇气!”
他好久都没有这样独自享有他的小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