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又眼巴巴地凑到了司绒脚边屈膝蹲着。
“为什么点头,又摇头?”阿岭似是不解,淡色瞳孔顺着点点月色一同望进司绒眼里。
“不能说话了吗?是不是像有人控制了你?”轮廓锋利的男人逼视他。
很自然地联想到他当天想要拉开两人时却反被扼住的怪诞场景,最后跟有绿帽癖似的,只在旁边怔怔看着,管也管不住的看红了眼。
司绒吱呜比划了两分钟,突地一下,不知触动了谁的开关,抿着的红唇终于能发出声音。
“妓.女阮红,和简茴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我确定我没有看错,脸上那片胎记也一差不差。”
司绒喘着气小声道。
也正因此,他在醒来后不久就自行理解了民国背景下,这段剧情里其实并没有所谓任务的触发点。
民国仅仅只是现代‘凶宅’副本的一段衍生时空,简而言之,相当于是提供特殊途径供角色寻找相关线索。
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否则在这种难度的单人灵异本里,司绒及其余npc角色,即便本事再大,也没办法穿越时空透视到简茴和名妓之间的关系。
只其他一切司绒都理解,包括剧情设定简单粗暴到在他发现提取目的信息的几乎是下一秒,他就被遣送回来,任务触发即强制结束,未曾给人任何多余停留的可能。
他独独想不通,关于那个仿佛早就预见他为什么来又因什么走的,管辖一方的贺州司令。
那样高高在上的身份,一身一丝不苟的冷硬军装,偏还喜欢端着一副冷脸唬人,梨园初见,司绒便觉得高大挺拔的男人,是他想象中军阀和戏子话本里的军阀人设。
连眉下眼睑的深刻刀疤都恰到好处。
……
在阿岭和赵叔弈共同的叙述补充中,司绒大概知道了事情的整体经过。
“所以,简茴很可能就是杀掉靳文瑶的人。”
“这间封锁的命案多发地,也并非是以谣传谣。”赵叔弈黑色额发被夜风吹动,微微遮住剑眉星目。
只三人都心知肚明一件事,眼下最需要弄清楚的就是简茴人在哪里,还有她的作案动机。
一切推测不不过是主观臆断,没有证据也仅仅是想当然,不过和非人物质要线索找证据也确实有点滑稽冷幽默了,司绒蜷着手指心想。
酒窖前最后在他身边的人是裴淮,他四处张望一眼,也没看到人影。
倒不是司绒小小年纪相当自恋臭屁,只细想一下,如果简茴莫名不知所踪,靳文瑶已死,各种离奇迹象加码,目前能挖出最多信息的,就是他了。
“裴淮呢?”司绒小声嘀咕道,“怎么没看见他人?”
阿岭意味莫名地抬眸看他一眼,“靳文瑶尸体还在酒窖,裴淮学过一点法医相关,这会儿应该在下面。”
“你刚醒,先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这两天你都没吃什么。”赵叔弈低声嘱咐道。
野性难驯的男人突然变得这么听话,司绒适应不过来他的转变,仍有些不习惯,只“嗯嗯”了两句。
司绒在两人的灼灼注视下,再重新躺回到了床上,绵绵软肚皮极小声地叫了一下。
阿岭深色皮肤上唇角撇了下,很快压下去,“我去做饭。”
被子盖到腰以下,领口散开下垂,露出细伶锁骨和大片粉白肌肤,司绒粉而小的嘴巴叫他自己咬出一道牙印,看着可爱的要死。
赵叔弈呼吸在看到司绒的小脸时就不由变粗,尤其此时还两人单独在一张床上,他作为一个各方各面都正常的成年男人,很难不想压上去,掐着粉软脸蛋腰肢做点什么。
只他怕司绒生气,尽管红着脸骂他的样子也好漂亮,生来就跟来勾他魂的这样一个人,他不忍天天惹恼他。
“我去打点水,给你擦擦脸漱漱口,会好受一点。”他故作面无表情,沉声朝司绒说道。
司绒靠着枕头,垂着眼点了下头。
两人一走,窄小袖珍的卧房立刻宽敞,昏暗的顶灯都稍显明亮。
司绒吸了吸鼻子,换了几口新鲜空气,男人身上的气息太浓重了,搞得他脖子腿全身都是那股味,以至于两人走后,他都还有被他们紧紧贴着蹭着的错觉。
得出空来,司绒问出心里的困惑,【现在这宅子里有那个吗?】
他细声小气的,怕触怒那东西似的,说地很温婉。
【暂时没有。】0528很快答道。
司绒小小松了一口气,翘着圆亮眼睛,跑题道:【我睡着的时候,都吃的什么?有洗澡吗?】
0528:【……】说你臭美小男生你还不高兴。
它停顿一瞬,板着声音严肃道:【阿岭把粥熬得很碎,然后用嘴巴勾着你的舌头喂进去】
司绒陡然一怔,嘴巴又酸酸:“???”
【洗澡的话】0528沉吟端详了两秒,【赵叔弈和裴淮轮番把你脱光光,把司绒、小司绒都洗的干净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