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主已经整合信息都发出。我们六个人,来这各自是为了什么未必非要说清楚。”
“追究死因或者纯粹为证实灵异传闻真假,还是别的,都不重要。”
裴淮说到这抬眼,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在座所有人,视线最后驻在对面的司绒身上,
原本就浑身透着股香,还乖乖伸着粉舌头吸白牛奶,杯子见底,还鼓着脸肉偷偷摸用力嘬,跟从牛奶里捞出来似的,更白更香。
在看到司绒脊背僵直,表情微滞时,他不明显地笑了下。
没等他继续开口,简茴接着他未完的话继续说了下去,“我之所以觉得匿名群主是谁非常重要,是因为‘它’说过两句话。一句是在公开发布的捞人帖子里,一句是在群里。”
司绒一边竖着耳朵听重要信息,一边拧眉捂着手机屏幕看上面的几条信息,都显示是同一个陌生号码。
【你舔牛奶的样子】【图片】
【很像在舔*液】
他最先看到自己舔嘴巴的怼脸拍照片就愣住了,谨慎又心慌慌地观察着离自己最近的阿岭和赵叔弈,确认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奇怪行为。
从拍摄的角度来看,很明显就只有癖好诡异的裴淮。
这样露骨羞耻的语言文字,哪怕只是看上两眼都觉得面颊发酸,全身都被人亵渎了一样坐立难安。
司绒恨恨地瞪了眼面色冷肃的裴淮,少有地胆子大了起来,指甲修剪地干净圆润,在屏幕上轻触了一顿,回过去一条消息。
【变态,发疯。这么容易想到这个你自己去吃好了。】
手机传来震感,裴淮解锁,笑着回了最后一条,他知道司绒腼腆害羞,不会再回他。
颅内同时幻想着司绒颤着细弱腰肢小声骂他的嗓音,又乖又凶。
【如果是你的,我可以,味道大概不错】
裴淮唇边噙着的笑意更甚,持续半分钟后才压下去。
就坐在司绒身旁的阿岭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偏头时眼见司绒专注地在捣弄手机,还时不时瞪大眼眸看裴淮一眼。
阿岭深邃的眼眸差点就长在司绒白得晃人的脖颈上,回味着昨晚鼻尖充盈的温软甜香,再转向裴淮时眼神幽深,好似有点难言的嫉妒。
他一贯淡漠疏离又寡言少语,没掺和进他们此起彼伏的交谈声里,他们怎么样怎么想怎么做,他都不是很关心,同样也没有加入的打算。
一心光只顾着鼓着腮肉慢吞吞吃东西的司绒了,偶尔抬手移动时无意间碰到白里透粉的腰间软肉,说话时的声音都低哑。
阿岭:“慢点喝。”
想伸手用指腹擦掉他嘴巴上的奶渍,却被他自己舔干净了,他只好放下半空中的手。
司绒正胡乱点了一通手机屏,没走心地“嗯”了句,随后气恼地把裴淮加入黑名单,永远也不放出来了。
听到赵叔弈提及那具体的两句话时,才重新回到自己思考的轨迹。
“加入后不许提前退场,不许公开宣扬此次活动,不许报警。”
“违者,‘它’会用自己的方式给出惩罚。”
简茴吃完擦擦嘴 ,脸侧胎记在阳光下像粉色的小鲸鱼,“就是这两句。”
“他不说清楚自己是谁,我们要在这里相当是浑浑噩噩被幽禁十五天,就算传闻不实,没有所谓‘楚人美’,但这样一个人潜伏在我们身边,也很…”她视线在看到阿岭时稍顿,“不舒服。”
司绒脑子里几根弦交错起来,密密麻麻纠缠作一团,呼之欲出的想法总在就要理清楚时变得乱糟糟。
肯定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帖主或群主,否则将来有人出事‘它’一定难辞其咎。
帖主和群主。
司绒微微眯眼,绵软手臂支在桌上,犹豫道:“帖主和群主,一定是同一个人吗?”
裴淮恰好将目光从楼梯拐角挪回来,于沉默半晌的空气里,意味不明地盯了会儿小男生,道:“不一定。”
“‘它们’也未必就在我们之间。”
“仔细想想,此前来这里探秘的人或单纯只是住户租户,是通过怎样的消息渠道,又签订了怎样的合约,我们都不知道。”
“我们只知道他们死了。”
天色大亮,窗边可见温和日光,但坐在桌边的几个人,无端觉得自脚底涌起一股瘆人寒意。
“群主和帖主的话,表面上警示我们不要走,其实是在说一定会有人死。过往的每一次都是这样。”阿岭突然道,抬起眼时长睫微扬。
“叮”
六人手机同时一响。
匿名群里出现一条横在屏幕上的消息。
【今晚我们所有人要同时与‘楚人美’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