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漂亮的小男生, 皮肤白皙,裸露在外的腿与肩让人挪不开眼,嘴唇湿红软嫩, 怯怯地颤着,还用最纯情的眼神愣愣地看过来, 湿漉漉黏糊糊地勾着人。
裙子很短,阿岭只微微撇了一眼,就绅士地转过头, 耳后根的小块深色皮肤不明显地泛红。
他动作很轻, 将司绒推到床边上坐着,脸上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软。
说不清为什么, 阿岭一直低眸, 不敢抬头去看正坐在他上方的男生, 心跳失了缓和速度。
这种感觉非常陌生, 他向来排斥不在掌握之中的事,但此时却意外地不算讨厌。
“给我。”
这两个音节的发音有些怪异, 偏离于正常普通话,像过于紧张说出来的生涩汉语。
司绒呆呆地眨了眨眼, 纠结了下, 咬着唇把白白软软的小腿放到阿岭伸出来的一只大手上。
肤色很深, 还很糙, 好多茧,磨地他腿肉有些刺痛。
但又莫名上瘾, 司绒自然而然地将他的温热掌心与指腹当成小型的滑梯,来回蹭了两下。
又怪又舒服。
“嗯嗯……”咬了咬嘴巴哼哼两声道。
司绒意识到自己发出来的奇怪声音, 慌忙地用手背捂住了嘴巴, 瞳孔水汪汪的, 偏还哪哪都白,跟块大白兔奶糖似的。
阿岭手掌刚触到绵软的一团,浑身生理性地过了一阵灼人电流,他原本是想要接过来两条袜子,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细腻触感。
指腹碰到的地方,陷下去一个白软可爱的窝,肤肉几乎就架在他肩颈上,稍稍偏头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甜味。
让人昏了头想用力啃着吮吸的甜味。
阿岭匆匆瞥了司绒一眼,再又晃过细弱白腿,只觉他比自己亲眼所见的积雪还要纯和净。
司绒动了动,圆软脚趾在他掌心蜷缩了下,皱眉问道:“你怎么不动?”
0528看着眼前场景蓦然失笑,漂亮笨蛋司绒一贯是给了点颜色就要开染坊,已经完全忘记他自己才是送上门的危险小羔羊。
只要纵容他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被他娇娇的口吻给死死拿捏。
阿岭身上有深入骨髓的桀骜,此时也只是目光闪烁,哑着声道:“手上有茧,怕你疼。”
短短几分钟里,司绒敏锐地感受到阿岭虽然外表冷酷、一身反骨,但人好像还不错,他把这归结为藏族人生性善良温暖。
然后就不由自主得寸进尺地蹦着脚尖在阿岭硬/挺的肩胛骨上点了点,“我不疼。”
司绒说完点开好感度面板,怎么阿岭的好感度才百分之五!
他还要做什么才能再刷百分之十五,司绒脑袋痛痛,随便盯了个地方走神。
阿岭却神色专注,额上青筋崩起,有力瘦长的手指拿过丝袜,白色的,薄薄一层,他稍微使劲就能撕地四分五裂。
小心翼翼地找到开口,又分外小心地撑开一个圈,捏住司绒的腿往里塞。
弹性布料将小腿挤压,溢在蕾丝边外的软肉被勒和捏同时弄成诱人的粉色,司绒不是瘦削过度的身型,相反还带着点肉感,软乎乎的,被人弄了也只会咬着唇睁大杏眼胡乱骂两句,毫无威慑力可言。
勉强把小腿穿好后,还有一截大腿及以上的部分。
司绒被他提勒丝袜的动作弄得有点痛,他本来皮肤比一般人就要娇嫩脆弱,阿岭因为生涩不会穿没控住力,就更不舒服了。
他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不自知地露出了点粉色小舌头。
阿岭一直好脾气地半蹲着,抬眸看向失神恍惚的司绒,迷迷糊糊的小表情,唇边有些许舌尖带出来的甜腻水渍。
丝袜只穿到一半,阿岭站起身,笑得很轻,是他哄人的方式。
“剩下来的,自己穿。”
介于冷淡与柔情之间的目光要把司绒盯穿。
司绒闻言歪着头认真思索了瞬,其实穿紧身的蕾丝白丝袜感觉并不算好,像被枷锁束缚包裹,仅仅是一条袜子,他都已经浑身酸疼。
“那好吧。”司绒弱声应道。
但他也没有要站起来穿好的意思,懒洋洋地撑着手坐在阿岭的床上,腿仍然敞着,白色蕾丝卡在粉润膝弯,反倒像脱到一半,引人侧目还想往里看。
司绒目的很明确,想法设法地提升阿岭的好感度,但除他以外的三个男性角色里,最让他摸不清楚的就是阿岭,那个皮肤黝黑的藏族青年,像一团冬天早晨的迷雾。
细细观察描摹后,其实能看出阿岭眉目里有几分异域感,只是并不明显,司绒愣愣地看着他颈上的褪色红绳,想着,阿岭周身气质都在说着他的自由散漫。
“你要睡觉了吗?我是不是要走了。”司绒转头,礼貌地朝阿岭问。
阿岭很心虚地没回头,怕自己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心潮澎湃做点禽兽之事。
撇开其他,他最基本的,也是个成熟的男人。
“你要是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