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朝着墙壁,手撑着半伏在上面,把不设防的脆弱后背完全交给了他。
一分钟时长应该早已经过去,司绒扭头四处张望了下,发现还是比较温和的场面,弱下去的火没有卷土重来熊熊燃烧的动静。
他移回视线,边拧开瓶盖,边掀开谢停的衣摆,嘴巴嘟囔着也没歇住:“这一轮游戏到底在玩什么?为什么只有死伤没有玩法,连你都好像伤得很重的样子…”
0528独自吐槽:没有伤很重,就是卖惨,想让你关心。
一只没有骨头似的绵软手掌撩开衣服,小心地踱着步子往里看,好像很怕伤到他。
谢停半阖上的漆黑双眸突然睁开,压着嘴角笑了笑,然后道:“之前那只是前菜。”
“逃生游戏,先无理由无人性地虐杀一轮以儆效尤,人数减少一半后才会正式开始有主题的第二轮。”
“上一次的第二轮,主题是‘规则’,所以你走后不久向愠就被判出局,因为他没有遵守你们当时团队的口头协议。”
司绒的关注点总是跑偏,也没藏着掖着憋在心里,直接张开嘴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当时的事情?”
谢停转过身看他,心跳骤然变快。
细软的黑发垂在他额前,因为俯身去看自己的伤口,宽大衣领往下掉开一大块,一眼看得到底。
有小小褶皱蜷缩的粉嫩,白腻的肚皮上到小腹处向里凹陷一个点。
冷硬的半张脸少见地怔愣片刻,要是放嘴里咬一下,司绒一定会尖着嗓子用哭音骂他‘坏狗坏死了,呜呜呜都月中掉了。’
谢停沉默半分钟,轻咳一声,道:“吴宜你认识吗?他说认识你,还扯了一堆有的没的。”
他只听见了和司绒有关的。
司绒没听进去,他不是能一心二用的人,此时正蜷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办。
药要涂抹,这个好办,他直接把自己白白的指头伸进去沾一点就行,还有一只手要拿着药瓶。
可是谢停的衣服怎么办呢,垂在下面遮住后背就没办法擦药了。
司绒挠挠脑袋,晕着头不知道怎么三全三美,纠结犹豫了好一会,打定什么主意似的把男人松垮的衣摆掀起一个超大的弧度。
【等——】
0528刚发出个单音节,司绒三下五除二就钻了进去,圆滚滚的脑袋在里面搞小动作,费劲地把药瓶也塞进去,然后把自己手指拿出来一点一点涂在谢停触目惊心的腐坏皮肤上。
“好厉害,这都不哭的。”司绒小声道,又想了想谢停哭唧唧的样子,弯着嘴角哼哼了两句,表示自己觉得很搞笑。
0528无奈了。
笨。明明把药瓶放在地上就好了,干嘛还去钻心怀不轨的坏男人的衣服,
伤得是背,钻上衣,那要是同时伤了手和大腿,是不是还要把头埋进内裤里去看去贴在上面。
【这有什么】0528阴阳怪气道,是它也不会哭,甚至不会不要脸地卖惨装可怜来博取好骗小男生的同情心。
算了,不跟笨蛋计较。
“你疼了要跟我说呀,我轻一点。”闷闷的声音,好乖。
司绒闷在里面呼吸不畅,眼尾脸蛋鼻尖都粉粉红红,眼睫毛上晕开湿漉漉的水汽。
偏他还觉得在衣服里光线不好,凑近了细白下巴去看,薄薄衣料下的纤细窄腰往前靠,湿|软嘴唇晃过肩背皮肤,一阵猛烈躁动的痒意。
谢停呼吸从他进来的那秒钟陡然一滞,暖烘烘的小男生像小羊一样,轻轻柔柔地用自己的圆润指头为他抹遍每一寸烂掉的皮肤。
“司绒。”
沉沉的带点磁性的男性声音很难耐地低喊了声他的名字,并非叫他或者想要交流什么的,就是极为克制的、压着声的纾解。
但司绒不知道,他笨笨地把头又弹出来,伸着脖子凑到谢停面前,弱声道:“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那我再轻一点吧。”不等男人回答,他自顾自地做好决定。
司绒又要弯腰把脑袋伸进去的时候,手腕被人握住,对方手掌及腕骨的温度都高地烫人,他下意识侧过头去看。
自己的手在他手心里攥着也变得太小了吧。
司绒撇撇嘴有点不高兴,很不相信自己什么都小都粉的事实。
谢停终于忍不住,用力一扯,把人扯到自己跟前,骨节凸出的手撑在墙壁上,严实地将他圈在结实的胸膛前方。
他低头蹭着司绒的额头,薄削嘴唇滚烫,眉梢锁在一起,寸头短短,仍然是痞坏的气质。
“不许咬嘴巴。”
“湿漉漉的,像很多男人吃过后留下来的口水。”
*
司绒圆眼粉鼻,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说地不知所措。
咬嘴巴怎么他了?连这也要管。
他抬了抬头,光洁的额头刚好磕碰到他硬邦邦的鼻骨。
“你别乱说。”司绒低声道。
谢停后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