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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裤子可以是可以,但是能不能换个好点的地方……老婆那嫩的……
——校草还是玩的花,我早说了他有点精神不正常的
——该说不说,老公也好馋,想看妹妹腿腿
司绒被刀柄戳地钝痛,鼻子也酸酸的,眼里晕开一层水雾,撇着嘴唇,再咬了咬嘴皮,表示自己还不能说话。
纪京瓷神色松动,冷静道:“说。”
“脱裤子就能让我走吗…”司绒不至于愚蠢到真的觉得这样纪京瓷就会放过他,只是想稍微试探。
“你那天要是没走……”纪京瓷轻压眉骨,握住锋利刀刃的手心被刺穿,猩红色血液顺着青色脉络往下滴。
当时他想哄他高兴,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看到一只吐着舌头的小柴犬,觉得和他囚住的笨蛋很像,无需犹豫的,也一起买了下来。
就算笨蛋照顾不好小柴也没有关系,他可以悉心喂养,他只要有时间来看看,记得这里有条他的狗就好。
只等他回去,司绒早已不在。
他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蔫巴巴的柴犬,脸色差的可以,一身淋湿还往下滴着水,从未如此狼狈。
他似是察觉不到痛,声音哑着:“算了不重要。”
“你不脱我帮你脱。”他盯着并拢的腿弯,目光晃了一下。
司绒:“……”
墙板更加剧烈地颤动,震感十分明显,模糊中还能听见熟悉又陌生的一道电子播报音。
司绒看向某处阴潮角落,表情错愕,怔愣喊他:“纪京瓷……”
“如果我没猜错,墙壁外面就是负一楼大厅,他们……在外面接连被杀死,是吗?”
纪京瓷嘴角挑着,语气散漫:“他们?谁们?”
“你骑在他脖子上的周峥玉?和你不清不楚的池深?还是为你和我反目成仇的封白?”
他吸了吸鼻子,被男人恐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他似是妥协,把颈间小布扯下来,在手里掂量过后摊开。
司绒抿开唇肉,盯着白色丝袜大片镂空的最中间,手指一颤。
“是开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