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就当玩一玩,反正空口白牙,到时候再死皮赖脸地违规。
的确是毫无约束力的体验性项目,但说出同意那句话时,就被迫强|制生效了。
时间没过五分钟,向愠面目扭曲,尸白的身体越来越轻,四肢可怖地缠绕,凭空被放干了一身血。
眼球急剧收缩,嘴唇无声张起:救…救救我……
“干尸。”吴宜道。
他收回视线,没有丝毫同情,故意慢慢问了句:“司绒他…”
周峥玉看着某个墙角,心口突然很疼。
……
卧室里的男人莫名其妙发完一顿脾气后,消失了一会儿。
司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他怎么好端端就生气了。
他独自呆在与储物室不同的宽敞房间里,无聊到表情怔愣。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因为他的“牺牲”暂时安全下来。
只不等他多想,男人很快便回来了,脚步声听上去过分匆忙。
直到对方呼吸平和下来,司绒觉得他应该消气了,试探着开口问:“你还生气吗?”
丝绸绑带绕过他耳后缠了一个蝴蝶结,黑色布料垂在他白皙后颈,一晃一晃刺得痒。
绵软腔调夹杂着小心翼翼,好像很在意他的情绪似的。
男人唇角无声勾起,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被轻易取悦。
“我没生气。”他反口否认,笨拙地把面包塞到司绒面前,语气不大自在,“只找到点面包,你要不要吃。”
嘴硬的狗。
司绒心里小声道。
“可是我看不见,手也被你绑着,我怎么吃啊?”他借力靠着枕头半坐起来,抿着嘴唇,委屈喊他。
男人漠然的机械音顿了顿,“你想怎么办?”
他以为娇弱的男生会让他解开绳子,以便用手拿着,或者松开绸缎,让眼睛能看到食物在哪,可以吃的不那么麻烦和狼狈。
“你喂给我吃吧。”雪白小脸一本正经道。
十分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仿佛自己是专门服侍他的男保姆,任他命令传唤,男人神色沉了沉。
司绒软声“嗯?”了句,对方还是没声音,他真的不太喜欢跟这种说十句回一句的小哑巴有过多交流。
司绒自认语气拿捏得非常好,粉润唇瓣一张一合,露出点软塌塌的舌尖。
在性格差劲的坏男人耳朵里听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女王似的命令,仿佛对他在进行某种施舍。
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被安排使唤的场面。
舌尖抵着上颚,冷厉眼尾微微一挑,指责的话打好一段腹稿。
“怎么?你不愿意吗?”司绒翘着下巴咬着唇肉问道。
“……没有。”
男人表情严肃,敛着冷淡眉目,耐心把松软面包掰成很多小块,再放在温热指腹,轻轻送进殷红唇肉。
司绒闻着味儿含住他长长的手指,舌尖有意无意总会裹紧那一小段,他咀嚼时两颊粉白的酒窝微微凹陷,嘴里一股很香的绵绵香气,凑近了看,粉舌上还有甜腻腻的汁水。
猫一样小口小口吞着食物,满足过头了还会弱弱哼唧两声。
他睫毛乱颤,还催他:“快点…”
男人盯着那画面胸口一麻,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捏了一点掉出来的面包碎往嘴里抿了一下。
很一般,不知道哪里好。
鬼使神差地盯着那层湿润的光泽,脑子一空。
把司绒吮过的指尖,犹豫着放进自己嘴边含了一下。
口水好甜,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