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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良娣(3 / 5)

妃是谁,反正对他而言都一个样。

哪怕知晓自己不可能,花京时还是摇头拒绝了:“殿下,京时不敢奢求太多,只要太子心中有我,愿意让我陪着您,京时就已经很开心了。”

“太子妃你觉得是奢求,那良娣呢?”虞清很霸道道,“孤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花京时顺利成为太子的良娣,这是太子后宫里的第一人,虽是男子,名分却是实打实的。

同一时间谢玄英收到消息,气得吃了好几碗饭,怒气冲冲来到东宫,却被拦下。

仇止若在宫外,收到消息要晚一些,当时他正在和父亲议事,下属在外徘徊很久,又耽搁了时间。

等他们稍微缓口气时,下属才敢进来汇报,得知太子立了良娣后,周遭气压骤降,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仇延中异常欣喜:“太子终于肯收心了?我早就说了,太子这样不行,成天玩男人算什么样子。怎么说也是给了个名分,想必太子很喜欢这个人。”

“那是京朝质子,若是京朝的人知晓,可能会借题发挥。”仇止若捏着茶杯,沸水传递滚烫温度到达掌心,刺痛让他稍微回神,言语也冷静了下来,“圣上必然不会任由他胡闹的。”

“虽说是京朝质子,但京朝未必不愿,要是知道他们的弃子攀上太子,两国结亲,恐怕还背地里偷着乐呢,怎么可能会借机生出事端。”

仇止若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京朝送来最不得宠的皇子,听说皇帝都不知晓自己还有这个子嗣,为避免自己的爱子来青朝受苦,连忙将花京时推出。

这么多年来,京朝对花京时不闻不问,态度也很明确,任由打杀,只要不影响两国交情便可。

就是这样的花京时,竟走了狗屎运被太子看上,还一路青云直上有了名分。

他又陡然有些迷茫,太子早就到了该立太子妃的年纪,再不济也该几个良娣或侧妃。可这么多年来太子毫无动静,连通房丫头都没碰过。

仇止若眼前一片白光,起伏过大的情绪让他有些站立不稳,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地位特殊,相比较其他人而言他有一层亲人关系,这也是他与太子永远不会分离的表现。

可现在,有另一个人拥有正当的身份待在太子身边,且比他更合理、更要特殊。

一个是家人,一个是恋人。

唯一的特殊被打破,素来镇静自负的仇止若再也无法冷静:“我要进宫。”

“现在已经是宵禁,你如何进宫?”

“总会有办法的。”

仇止若再大胆也不能闯宵禁,他浑身脱力般坐在那里,喃喃自语道:“总会有办法的。”

-

东宫。

经过微生墨所言,虞清终于明白他为何总是觉得仇止若奇怪了。

仇止若一直管着他,处理事情的口吻与态度都让他不解,原来仇止若从来没把他们的关系当成君臣或是舅甥,而是恋人。

可他们是亲人!

虞清越想越对头。仇止若每次在他面前使唤花京时和谢玄英,像后宅正妻使唤丈夫的小妾,只是为了给下马威,树立威严。

想通之后,他一阵恶寒,恶寒过后是荒唐,仇止若是疯了吧!

虞清看着一旁为他细心擦拭头发的花京时,心中蓦地升起一种欣慰感,还是花京时比较听话。

做饭好吃,说话好听,从来不会顶嘴,百依百顺,还会伺候人。

“殿下……”花京时将他头发擦得差不多后,温顺蹲下身子,双手搭在太子腿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涩表情,“我们该就寝了。”

虞清点点头,是该就寝了。他刚一起身,花京时有眼力见地将他腾空抱起,他在花京时的怀中靠近床榻,直至背后落入松软被褥。

背后刚落榻,前方阴影紧跟而上,湿热气息落在颈间激起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虞清愣了愣,孕期的他尤其不禁碰,仅是如此都会反应剧烈。

花京时嗅觉灵敏,故而有一手好厨艺,他伏在太子身上的动作微顿,撑着身子抬起,神情有些困惑,轻轻嗅了嗅四周。

虞清下意识收紧肌肉,试图不让它们冒出来,可能堵得了一处,也堵不了第二处,多处崩溃下,他急忙推开花京时。

在花京时发现之前,他迅速抄过锦被盖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闷沉:“今晚孤不碰你,睡吧。”

花京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凝视太子,半晌他才动了动,要爬到榻外侧,手腕被扯住。

“孤睡外头便好。既然你是孤的良娣,孤有责任保护你,让你睡外头像什么话。”

很霸道,也很奇怪。

这双漂亮的眼睛过分湿润,眼尾不知为何有些起红,此刻花京时用心去听,才发现小太子声线都是强装镇定的抖。

但花京时知道太子不喜欢多嘴的人,好奇心并不适合在后宫里有。他轻声说了句好,躺进内侧,隔着锦被抱住太子,小鸟依人道:“殿下,您对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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