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或搬救兵唤来他人,他便能得救。
但他太傲了,傲到宁愿自己吃苦,脊背酥麻,也绝不低头。
故而对商陵来说,征服的快感胜过报复成功的愉悦。
“小少爷?”
身后传来一声冷淡嗓音,微微上扬,脚步停在不远处,似乎忌惮什么一般没有前进。
席越进的是另一个门,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见商陵是如何对待虞清,又是如何将高高在上的小少爷,把玩得溃不成军。
商陵见他走进来,斜眼望来,非但没因恶行被第三个人发现而顾忌,反而嘴角微挑,行为变本加厉。
记忆中雪白透净的软肤,已经狼藉得不成样子。
许是被教训得狠了,前方的虞清咬住下唇软肉,溢出可怜的鼻音。
又也许是听见有人喊他,他回光返照般抬起湿红的脸,迷茫张唇,却只是溢出一团湿热白汽。
像枝头仅存的一片伶仃绿叶摇晃,终于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