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外,噪音发生源正聚集在一起喋喋不休讨论那些“青团”到底是不是“青团”。
“我的家人曾经去过华夏的沪市。青团都是甜的,至少表面不会像他做的那么有韧劲,那种是黏——豆沙馅、蛋黄馅甜口还是最大市场。”
确实,不过青团也有很多种做法。乾十字文的外公老家就不太吃沪市那种软糯甜腻的青团,反而更喜欢自制猪肉、豆腐、萝卜的咸口馅料。
每一个地区,同一道菜叫法不同,做法也不同,在华夏是很正常的事情。
比如说,江浙地区红烧肉放糖,川蜀地区红烧肉放辣。
“蛋黄馅不是咸的吗?”
如果你们喜欢,我也可以做成甜的蛋黄馅。
“明显不是青团,你们吃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吗?团子表面泛着一层油光,从叶子上拿起来也不会粘粘。这说明在送入蒸锅之前,就已经刷了油。”
这点倒是没有错。
不过为什么你分析得头头是道却不穿衣服?乾十字文瞥了一眼,默默的走反方向离开。
他并不是那种很在意食客话语的厨师。
除非对方说难吃。
乾十字文就这么走了。说起来,也是很奇怪的事情,在家里他戴上发箍和放下发箍,简直是两个人。用姐姐乾日向子的话描述,“感觉十字文的发箍才是本体呀。露出眼睛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哈哈。”
乾十字文对此只当是个笑话,怎么会有人依据头发的放下与否判断人脸呢?
他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睡一个好觉。
很不巧,第二天,乾十字文又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