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敞又是一个危险分子,她刚才确实没顾上九龙杯。
关敞气得抹了一把脸:“下车!”
初挽提防地看着他:“你要干嘛?”
关敞好笑好气:“怎么,现在没胆了,之前不是开放得很吗,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初挽:“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现在关敞一脸狠劲,真不好说会干出什么事来。
关敞青筋毕露,低吼道:“去找你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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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越过片荒芜的丛林。
关敞低声警告道:“你小心,这里面有毒蛇,如果动静大一些,还会有野兽,所以那些墨西哥人轻易不会躲到这里来。”
初挽忙表忠诚:“我知道,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离开你,我不敢一个人在这里。”
关敞侧首,深深看她一眼:“算你有自知之明。”
两个人闷头往前走,走了大概半小时,竟然看到一栋别墅。
关敞眯起眼睛,盯着那别墅:“就是这里了。”
初挽打量过去,那是一栋隐藏在橡胶树中的别墅,可以看得出它昔日的奢华,不过如今杂草和藤蔓类植物爬上这别墅的墙面门窗。
关敞陡然间伸手,直接扼住了初挽的脖子。
初挽不能呼吸,不过她没什么惊惶,就平静地看着关敞。
关敞警告:“老实点。”
初挽点头。
关敞这才略松开一些,不过并没放开,他用了一把刀,抵在初挽脖子上,踩着那杂草丛生的石板路,来到了别墅前。
这别墅看上去确实荒废太多年月,台阶上堆积着陈年的枯枝败叶,铁栏杆和旁边的石柱都爬满了肆无忌惮的苔藓,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仿佛这别墅本就是荒野杂草的一部分。
关敞越发皱紧了眉头,低声说:“看来我带你来,果然是对的,如果这里有什么陷阱,那好,就让初家的后人给我陪葬吧。”
初挽:“都荒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陷阱,你是干坏事干多了,做贼心虚吧。”
关敞的刀子马上紧了几分,初挽立即闭嘴。
初挽在关敞的挟持下走上台阶,踩着那枯枝败叶一步步上去,到了门前后,关敞命令道:“你来推开门。”
初挽便伸出手,推开那扇门。
西式木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很重,初挽用力推,才终于推开。
门推开了,在积年的细尘飞扬中,初挽看到了这别墅大厅的样子。
这是一个非常豪华宽阔的大厅,正面墙上是一大幅田园风景油画,房间内摆着红木古董柜子,雕刻精美华丽,地上铺着名贵的波丝地毯。
房间内好像很久没人来了,天花板和壁炉上都布满了蜘蛛网和积尘。
关敞挟持着初挽,一步步走进大厅,机警地看着大厅中的种种。
中央壁炉看上去年代久远,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铃铛,壁炉一旁摆放着五把明代黄花梨玫瑰式禅椅,旁边摆放着雕刻细腻生动的红木柜子,柜子里各是精美的瓷器。
初挽看了看那些瓷器,大多是明清精品。
关敞盯着那些瓷器,看了一会,才道:“我还以为能发现多好的东西呢!”
这些明清瓷器自然是精品,但是如果说是顶尖瓷器,确实还差了一些,关敞并不缺这些。
关敞又试图打开另一个抽屉,不过显然抽屉上了锁。
初挽看了看,这柜子很大,有许多抽屉,看起来每一个都上了锁。
关敞盯着这些被锁死的抽屉,眼神热切起来:“可能这就是了。”
初挽点头:“应该吧。”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突然道:“你看这是什么!”
关敞听这话,猛地看过去。
谁知道这时,他就听到闷闷的爆破声,急促短暂。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他就看到了初挽握在手心里的那把消音手-枪。
女士的,看上去很小的一把,恰恰被她握在手心。
那枪-口略往下倾斜。
关敞意识到了什么,僵硬低头看过去,却见自己的膝盖处已经在汩汩流血。
初挽握着手中枪,再次对着关敞的胳膊和腿部开了两枪。
两枪之后,关敞痛苦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