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
聂南圭笑道:“我看,你捅了不小的篓子,估计回头得好好解释了。”
初挽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南圭意味深长地看了初挽一眼,却没再说什么,只是道:“赶明儿我就回去了,我估计你现在也忙着呢,北京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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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聂南圭后,初挽也是心生疑惑,她觉得聂南圭话里有话。
不过想了想,这次的青州行,她发现不对马上给陆守俨打电话了,所作所为不可挑剔。
再说,自己两口子的事,犯得着他多嘴吗?
莫名之余,也就不管了。
她当即回到自己房间,用钥匙打开门,房间是一处二人标准件,房间收拾得很干净,靠窗户的角落放着一个皮箱子,衣架上挂着一件衬衫,男式的,一看就是陆守俨穿过的。
她又打开衣柜,衣柜里整齐地叠放着两摞衣裳,一摞自己的,一摞是他的,全都是一丝不苟的整齐,标准的陆守俨作风。
她笑了下,拿过来自己的一件,并拿了浴巾,准备去洗澡。
虽然是国营旅馆,但是浴室也是公用的,好在这会儿是供应热水的,可以趁机洗个澡。
洗过澡后,已经不早了,不过陆守俨并没回来,她累了。
今天跟着岳教授划定探方,四处走动搬东西,实在累得够呛,沾床就睡。
半夜时候,隐约感觉身边有人,滚烫的气息笼罩着她,不过她实在是累,也困得厉害,半睁开眼看了一眼,知道是他,便挪了挪身子,靠着他睡。
恍惚感觉他好像把自己抱住,低头亲了自己,她迷迷糊糊地,也就揽住他的脖子亲,隐约也明白他有感觉了,便呢喃着道:“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陆守俨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低低的,她实在困,迷迷糊糊,便用脑袋在他胸膛上拱了拱。
第二天醒来,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的,她倒是懵了一会,红着脸大致感觉了下,昨晚应该只是抱着了,并没做什么。
他很有本钱,如果真做了不可能没感觉。
那估计紧要关头的时候,她睡着了?
初挽咬唇,努力回想他昨晚说什么了,却只记得那种温度和感觉,却完全不记得他说什么话了。
她看了看房间内,旁边桌子上还摆着早餐,暖水壶里也打了热水,不过看上去人走了。
她想着他还真勤快,早不见人影晚也不见人影,那天他踢门之后,就匆忙分开,到现在了,两个人住一个房间,却连见面说句话的功夫都没,就这么忙?
不过这时候也没时间细想,她匆忙洗漱吃了早餐,就赶紧过去考古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