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拿出十万块钱就能去官方店配套新的,况且一年过去,主机又更新换代了。
话分两头,霍折寒回到家中,踏入客厅地板的时候,冷静了三秒,才没有立即叫八个家政过来做清洁。
他瞥了一眼霍喻,霍喻一梗脖子:“后妈不扫我也不扫。”
霍折寒想把他一脚踹地上擦地,道:“我下来之前,地板拖干净。”
铮亮的皮鞋踩在地板,发出的声音都透着真皮的委屈。
霍折寒快步上楼,好在二楼人为活动少,还能下脚。
他进了书房,把行李放下,挑了身休闲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他跟钟侓并不同住一室,在二楼霍喻也不知道他们分床睡,霍折寒绅士地把主卧让给“妻子”。
霍折寒心里对钟侓有所怀疑,洗完澡推开了主卧的门。
一切还像他上次离开时的样子,什么也没有增多,地板明显是有人打扫,被子也叠得整齐。
教育家只是跟霍喻比耐心,看谁先受不了脏乱的环境主动做家务,没有把主卧也睡成猪窝。
霍折寒心里的疑虑打消了一些。
霍喻潦草拖完地,扔了几袋垃圾,他爸在家,不敢明目张胆地进游戏室,拿了手机躲卧室里玩去。
七点,霍折寒下楼,客厅的沙发不能坐人了,他屈尊降贵去了餐厅打开电脑,边办公边等钟侓回来。
霍喻饿了出来找他上次买的零食,一回头看见霍折寒正襟危坐,吓了一跳,不无幸灾乐祸:“爸,你在等后妈回来做饭吗?”
“咱家现在不开火,要自己点外卖。”
后妈胆子那么大,霍折寒也敢晾着。
霍折寒第一次意识到,温馨家庭模式也包括他。
他打了叫餐电话,霍喻瞬移到手机边大声囔囔:“我要加一份蒜蓉蓝龙和金枪鱼刺身!米饭三碗浇红烧肉汁!”
哪里还像个豪门少爷,简直像第一次进海鲜自助店。
霍折寒沉默一秒,对电话里说:“再加上他说的这些,尽快送到。”
八点,钟侓磨蹭回了家,打开门闻见一阵食物的香味,手里的面包顿时不香了。
豪门父子离对方远远的,一个吃得斯文优雅,一个狼吞虎咽。
两人从外貌上看年龄差不像是父子,而是兄弟。
钟侓选了个离他们都远的位置坐下,一家子三足鼎立,毫无温馨可言。
霍折寒回来,钟侓第一次感受到豪门饮食,心情复杂。
后妈一来,霍喻头皮一紧,生怕对方说出“都收走,让他吃糠咽菜”的狗屁话,于是抓紧夹了几块肉放碗里,护食一般用手掌紧紧摄住碗。
钟侓专注干饭,先尝尝龙虾,再尝尝雪蛤,筷子也动得飞快。
叫餐的霍折寒:“……”
他不禁产生一种“钱都去哪儿了”的疑惑。
霍折寒放下筷子。
霍喻咽下一口肉,抓了两块甜点,见势不对,立刻开溜。
饭桌上只剩钟侓和霍折寒。
霍折寒面无表情盯了钟侓一分钟,开口:“聊一聊你对小喻的教育计划。”
钟侓脑海中闪过自己在原主手机里看见的长篇大论,想抓住要点,发觉自己啥也没记住。
他清清嗓子:“如你所见,温馨家庭模式。”
霍折寒:“嗯?”
一个音节,满满都是质疑。
钟侓正视霍折寒,不卑不亢道:“两天前,霍喻主动扫地了。”
哈,多么艰辛的教育成果。
霍折寒:“就这?”
钟侓宛若简历掺了水分全靠临场发挥的求职生,面对上市公司大老板,用尽浑身解数忽悠:“我发觉霍喻可能想打电竞但不好意思告诉你。”
这不就到了他的专业领域?
“我打算送他去青训营。”
在钟侓看来,霍喻每天不得章法地打游戏,作息却很规律,仿佛在按照一个电竞选手的训练时长要求自己。
“我陪他去青训营受系统训练,满足他的愿望,等他发觉自己实在没天赋,就会把重心转移到学业上。”
把网瘾少年送青训营戒网瘾,是一种新型疗法。
霍折寒突然问:“你刚才去哪儿?”
钟侓对答如流:“去图书馆还了两本心理学的书。”
霍折寒:“如果霍喻的网瘾在青训营愈演愈烈呢?”
钟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