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即使是天资优越的人,也有半途陨落的危险。
林惊微不敢大意。
可这两个字从江秋渔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林惊微却身体发颤,心口一阵烫过一阵。
她在来魔宫之前,没有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林惊微以为自己会被百般折磨,甚至有可能被扔进无尽深渊,那是她所能想的最坏的结果了。
可魔尊却没有那样对她,她选了另外一种方式,同样让林惊微难以忍耐。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这般缠人?
柔时似一汪清泉,软得不成样子,让人不忍责怪,不敢触碰,生怕弄疼弄碎了她。
可狠心时,却又阴冷无情,仿佛一切柔情都只是旁人的一场美梦。
林惊微的喉间滚了滚,仿佛咽下了江秋渔身上的蜜桃香,呼吸里都是一股甜腻的香气。
江秋渔见她不答话,便放过她的脖颈,指尖顺着脖颈往下探进去,指腹一片绵软,她的狐狸眼眯了眯,端的是迷离暧昧,眼眸中雾气弥漫,媚色横生。
“仙君,难不成是我说错了吗?”
林惊微猛地按住她的手,隔着一层雪白的里衣,两人的手紧扣在一起,共同感受着林惊微紊乱急促的心跳声。
“别这样叫我。”
林惊微的嗓音哑的厉害,那张清冷不近人情的脸上终于透出了几分尘世间的欲色,面颊透着粉,眼眸里尽是隐忍和克制。
“那我该怎么叫你呢?”江秋渔不依不饶,她将手拿出来,反覆上了林惊微的手背,用自己柔软的指尖捏着林惊微的指骨,细细摩挲。
这是一只握剑的手,指间有着一层薄薄的茧,虽然修长细瘦,却显得很有力,能毁天灭地,也能轻松扣住她的手腕。
“或者我也同那只小鸟一样,唤你师姐?”
江秋渔仿若撒娇的稚子,软热的胸脯紧贴着林惊微的后背,微微摇晃着,“师姐,师姐,你就疼一疼师妹吧。”
简直,太胡闹了!
林惊微哪儿玩过这样的角色扮演,对江秋渔来说这不过是最简单的游戏,对林惊微来说却堪比春日惊雷,炸得林惊微耳边阵阵作响,头晕目眩。
林惊微终于忍不住了,她反手扣住江秋渔的手腕,翻身将她压进锦被里,腿上的话本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却无人在意。
江秋渔的青丝铺了满床,狐狸耳朵抖个不停,她面颊含笑,媚意无边地看着林惊微,“师姐,你这是做什么?”
好不要脸的狐妖,比人家大了不知道多少岁,还敢厚着脸皮叫人家师姐!
林惊微喘息紊乱,扣着江秋渔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别叫我师姐。”
这两个字不该也染上躁动的春色。
她再不复往日的清冷不容亵渎,被江秋渔逼得脸颊绯红,眼眶染上了胭脂色,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灼热难耐。
江秋渔作为始作俑者,反而露出了无辜的神色,好似不明白林惊微为什么会这般激动,“仙君不让叫,师姐也不让叫,那我该怎么唤你?”
林惊微却不答话,视线从江秋渔狡猾的狐狸眼一路往下,在狐妖开开合合的唇上停住了。
就是这张嘴,总说一些让她无力招架,心烦意乱的话,回回都将她逼得难以自抑,为她发疯,为她情动。
林惊微想,她果然得将这张嘴堵起来,免得她再说一些会让她变得不像自己的话。
江秋渔察觉到林惊微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她的唇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的一只手腕被林惊微擒住,就扣在自己的脑袋旁边,另一只手则搭在锦被上,一副无力抵抗的模样。
单看她们此时的模样,谁也想不到其实是江秋渔把林惊微给逼急了,剑修忍无可忍之下,才将她压到了榻上。
林惊微的目光太过专注,江秋渔猜到了她想做什么,却不躲不避,仿佛不曾察觉到林惊微的克制和隐忍,她甚至探出舌尖舔了舔唇,将唇瓣舔得越发湿润饱满。
“清蘅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