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的冷峙中到了又一年的春天,树木吐绿,百花待放。可是整个皇宫还是静悄悄的,太后的头风,陛下的头疾.....不仅仅是让这两宫的宫人缩手缩脚、提心吊胆,就连太医院里的太医这些日子一个个都熬瘦了,那些上了年纪的都恨不得立即告老,但这种时候连告老都没人敢提。
昭阳宫解了禁足。这禁足,确切点说是只有皇后禁足,禁足期间昭阳宫的宫人还照旧如常进进出出,只是一个个更为谨慎。
众人心里百味陈杂:历来没见过这样禁足的。
后宫里多了几位年轻的女子,张瑾瑜到底没接受跟这些年轻女子一块封嫔,她依然留在了寿康宫,只是愈发阴郁。就在众人都眼巴巴等着,揣测着到底是哪一位年轻嫔妃会成为侍寝第一人,圣驾却再临昭阳宫,让宫中观望的人更确定了皇后的盛宠。
寿康宫里又碎了不知多少杯盏,太医们再次颤颤巍巍拎着药箱上门了。他们擦着脑门上的汗,只能安慰自己,至少这两日陛下的头疾似乎随着昭阳宫的解禁好些了。
只有跟着陛下的吉祥知道,昭阳宫皇后娘娘禁足的三个月,陛下依然是夜夜来的。陛下和娘娘的事情,不管是宫里观望的众人,还是那些眼巴巴瞧着昭阳宫的新人,都是他们看不到的复杂。
从来都是。
吉祥此时守在外面,意识到一个问题,陛下虽然天天来,但这两位主是不是这三个月都不曾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