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和他单独说话的机会,冲田警官……”
似乎在刻意隔开我们。
萩原研二顿了顿,还是没有说出这句话,在没有确定证据的时候他不想说这种话。
“虽然他看上去和以前一样,但我总觉得很不对劲。”萩原研二想起了那双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似乎比之前的颜色要暗了许多。
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可不知道为何让他感觉十分的陌生。这种感觉令人相当不舒服,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现在过去。”诸伏景光当机立断地说道。
萩原研二连忙阻止他:“你现在不方便出现在别人面前吧?我会和小降谷再联络的,而且现在还不能确定……我只是提前告诉你,让你不要再担心了。”
“……”
“总之,hiro先不要轻举妄动,让我……”
萩原研二的声音戛然而止,绯色眼眸的青年靠在门旁对他露出了微笑,抬手对他比了一个“hi”的口型。
“因为研二好久没出来,我有些担心。”神代以知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双插在身上的那件有些偏大的黑色长风衣的口袋中,语气一如往常般柔和,他弯起眼睛说道,“原来是在悄悄和别人打电话。”
“以知……”萩原研二莫名地生出了警惕的心情,他看着面前这位和以往似乎并无不同的同期,脚尖不自觉地偏向了一旁。
以知一直到了他的身前,萩原研二的后背抵在了隔间的门上,发出了一声闷响。神代以知向前倾身,两人的鼻尖都要触碰到了一起。
“呵。”
神代以知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相当可爱的笑容,就像是打算做坏事的小孩子,他蹲了下来,丝毫不在意衣服拖到了地上会被弄脏。
他靠向萩原研二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问道:“喂喂,hiro吗?”
他的语气相当的轻松,就像是朋友间再寻常不过的聊天,如果是以知的话,那么这个形容就没有问题。
“……”
诸伏景光眼前正在缓存的网页,以知父亲的照片被全部加载了出来。
是个相当英俊的年轻男人,看上去温文尔雅颇有股书卷气,和以知有六七分相像,见过他们的人基本很快就能猜到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即便是拍摄的入狱证件照,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微笑,有种令人宁静的典雅气质。
……和他在组织见到的那个男人,被关在玻璃牢笼中的虚弱至极的男人,仅仅是头发颜色的区别。
诸伏景光听到了对面的声音,熟悉至极的好友的温和嗓音。
“好久不见了……应该也不算很久,但是有时间见个面吧。”他说道,似乎是注意到萩原研二的视线,还抽空抬起头来对他露出一个笑,“之前有些事情说得不是很清楚,果然我还是舍不得你。”
萩原研二第一次知道,同一张脸居然能做出让人产生完全不同感觉的表情,如此的深不可测,即便他能感觉到对方已经在尽力表现出温柔了。
“……欸?他挂了?”神代以知愣了一下,他的头靠向萩原研二垂下的手,确认电话的那端传来的的确是忙音后,充满了不可思议,“他居然挂我的电话。”
他有些委屈地朝着萩原研二控诉道。
“可能是有别的什么事吧。”萩原研二能感觉出自己的话语也十分的僵硬,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水准。
但是以知居然相信了,他欢快地抱住了萩原研二的胳膊:“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出去吧——最近休息了很久,我感觉身体都锈了,要是有什么可以出外勤的工作就好了。”
萩原研二像是木偶一样被他带了出去,离开的时候他转过头,看到了镜子里他们两人的背影。
以知过去似乎不怎么喜欢这种纯黑的装束吧?难得的穿了一身黑,就像是被阴影笼罩了一般。
——是谁。
经过有些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