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其他含义的交流。
在重逢后,虽然他还是很喜欢他的幼驯染们,可是因为种种原因,还是有了些许隔膜,但现在好像一切都消失了,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洗澡。你知道,他这方面很墨迹。”降谷零用下巴指了指浴室的位置,说着话,诸伏景光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穿了件看上去很温柔的居家服,头发上搭了一块毛巾,看到神代以知后笑了笑:“今天感觉好点了吗?”
神代以知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他总觉得今天无论是零还是景光对他的态度都好像有些变化。
就像他会觉得他们之前关系再好,也有些看不见的东西横亘在他们之间,现在这个东西好像完全消失了,他们像是回到了两年前的状态。
他有些愣住的忘了回答诸伏景光的问题,诸伏景光从茶几上的药店袋子里找出了体温计,对神代以知说道:“啊。”
神代以知下意识张开了嘴,然后被塞进去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听话的含着体温计,然后坐在了餐桌前。
面前放着降谷零做的早餐,香气和观感都很好,果然是zero plus。
……那他是不是就是ichi plus?唔,他好像没做什么值得进化的事。
“我看看。”诸伏景光伸手捏住了体温计的尾巴,看了眼上面的温度,“还是有些发热,今天要请假吗?”
这个问题他可以回答的。
“我要去学校。”神代以知说道。
“从昨天我就想问了,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我记得你是搜查二课吧。”降谷零撑着下巴问道。
“工作需要。”神代以知鼓了鼓脸,前一天晚上他还像个成年人一样和人调情,现在又要假装未成年去读高中。
人生果然世事难料……等等,调什么!
神代以知的脸上忽然晕开了一片绯色,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抬起手抵住了额头。
“以知……”
“我去洗漱!”神代以知站了起来,匆匆忙忙的走进了浴室,‘啪’地关上了门。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眼,那扇门又被打开了,因为穿着看上去比平时稚嫩许多的神代以知露出半张脸,完全没办法掩饰脸上的红晕:“借我衣服,景光。”
*
被幼驯染开车送到了学校,神代以知和前几天一样的走进了教室。
学校的课程一如既往地无趣,一直到了午休时,都没什么特别的。
午休的时候神代以知肯定是独自在那里的,他还有个案子要做。
靠在花园的长椅上,他想起早餐的时候,降谷零说他打算搬到这边来住。
“做任务也会方便很多,组织那边本就支持搭档模式。但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以知你要不要也搬过来?有你在,感觉会安心一点,我们也能互相支持。”
如果是刚毕业的那阵,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掉。
毕竟他和他们不是一类人,关系再好也要分清界限。
可是现在不一样,不说是被误以为的白色阵营,还是他这边的黑色阵营,至少明面上,他们是同一阵营的。
景光和零是相信他,但从来没对他寻求过帮助,除非是正巧遇见,否则不会告诉他任务内容。
现在零提出要他搬过来住,并且还暗示了‘互相支持’这样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能让他现在正在想的事情变得轻松一些。
乌鸦先生给他了十分不妙的暗示,虽然对方一直对他都很好,但是这种危险,是贝尔摩德告诉他的。
贝尔摩德是聪明人,用琴酒的话来说就是神秘主义者。虽然和她说话会很累,但是仔细分析对方的行为,也是可以判断出什么的。
先注意一下吧。
神代以知叹了口气,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有些懒散地打算站起来,却忽然感觉到了一股令人极为不舒服的视线。
他还在发热,身体的敏锐程度却比平时高了许多。神代以知伸手扶住了耳麦,轻轻在那边敲了两下,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