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君子兰,其他兰草他也喜欢。
江岑昳得意道:“那说明我和阮叔叔有缘,我们肯定能成为忘年交。”
阮棠道:“我父亲虽然是大学教授,但他性格很好的。虽然我是单亲家庭长大,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但是我父亲特别疼爱我。我相信,你以后见了他,他也会很疼爱你。”
几句话聊起来,江岑昳瞬间就觉得自己和阮棠的关系拉近了很多。
一路上说说笑笑,三人一起回了阮青竹所在的疗养小院儿。
与此同时,纪潇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握着阮青竹的手背亲了又亲。
旁边的纪霆匀都没眼看了,沉声道:“三叔,您注意点儿,别把阮先生的手背亲红的,会被阮棠看出来的。”
纪潇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呜……”
纪霆匀:……
纪霆匀抬腕看了看表:“半个小时过去了,阮棠该回来了。三叔,你抓紧时间。”
纪潇吸溜着鼻子:“可我还有一肚子话要和他说,青竹……你真是好狠的心呐……”
纪霆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莫名奇妙。
他拉了拉纪潇的胳膊道:“以后有的是时间,你等阮棠走了再悄悄摸回来。”
纪潇道:“摸什么摸?我晚上约了纪泓,他有对付你的大业要和我商量。我现在就只有这么点时间,呜……”
纪霆匀无语了:“那您再哭十分钟,十分钟后必须得走了。”
也不知道这三叔怎么做事的,进来正事不说,哭了半个小时。
阮先生肯定是个脾气好的,否则他这样早就被打出去了。
纪潇吸吸鼻子道:“不哭了,我和他说说话,阿匀你就不能出去等?”
纪霆匀也不想当这个电灯炮,转身便往屋外走去。
结果好巧不巧,这会儿阮棠带着江岑昳和徐烨一起回来了。
六目相对好生尴尬,还是阮棠第一个开口的:“先生?您怎么过来了?”
江岑昳悄悄往阮棠身后躲,毕竟自己偷偷跑出来,并没有和他请假。
纪霆匀却没有回答阮棠的话,反而阴阳怪气的对江岑昳道:“别躲了,尾巴都露出来了。”
江岑昳捧着一盆花,干脆也不躲了,舔着脸笑道:“纪总,好巧。”
心里却百转千万思索着,他该不会是来捉我现形的吗?
徐烨在后面也是惊讶万分,他之前有幸见过一次纪霆匀,前呼后拥十分气派。
他当时就在想,不愧为首屈一指的顶级豪门,看着就有王者风范。
今天见了却推翻了他当时的想法,这纪霆匀……对他的小江总倒是不一样啊?
纪霆匀冷冷的扫了一眼江岑昳,问道:“自己过来的?”
江岑昳答:“嗯啊,孩子睡了。”
纪霆匀点了点头,又道:“今天怎么样?”
江岑昳答:“挺好的,吃了米粉喝了奶,还叫了两声爸爸。”
纪霆匀再次点头,唇角微勾。
知情的阮棠:嗯,他们在聊小奶昔,正常对话。
不知情的徐烨:什么?小江总和纪总……有个孩子?
纪霆匀拦住他们的片刻,房间里的纪潇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擦干净眼泪整理好仪容走了出来。
纪霆匀趁机说道:“我和三叔过来探望一下阮先生,本来要和你说的,我以为你会在这里。”
这话是对阮棠说的,阮棠立即道:“劳先生记挂了,我父亲他一定会感念两位的用心。”
旁边的纪潇眼神就没从阮棠的身上离开过,听到这声父亲却皱起了眉,嘀咕道:“父亲……?”
孩子,你应该叫爸爸,父亲是我!
冷不防却挨了纪霆匀一下,瞬间收敛了。
不怪纪潇纳闷,实则是阮青竹告诉阮棠自己是他父亲的。
而因为纪家的风波,害他们受到牵连后,纪霆匀就顺水推舟,在资料上坐实了这件事。
还给阮棠伪造出来一个母亲,这才骗过了纪泓。
后面又是一系列的操作,让纪潇那个所谓的流外在外的亲生儿子死在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