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冷冽的声音透过房门, 传递到卧室里。
时偏星抱住大黑蟒汲取安全感,坚决不肯开门,嘴里还振振有词:“你先别急,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以咱们俩的关系我还能坑你不成?你想想, 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是不是都了为了算计简柏数,我能无缘无故的把画放出去……”
画家冷酷的打断:“解释, 说重点。”
“……”时偏星被噎了一下, “我现在还不能完全告诉你, 你要容许我卖个关子, 不过你想想,我这么做对你而言肯定是百利无害的。”
“桃花春景图这么好的作品,怎么能明珠蒙尘呢, 我这次放出去,又安排你下面的人大肆炒作了一番,慈善晚会那天的拍卖价格肯定可以翻几倍, 到时候你的名字就会是艺术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他开始试图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服对方。
但回应他的,却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冷笑,白落锦语气平淡的讥诮:“然后我就像被包装好的艺人在艺术界出道,拿着我的作品被一群哗众取宠的小丑品头论足,你觉得我会开心?”
门被打开了一道缝,紧接着一人一蛇悄悄地探出脑袋, 时偏星的眼珠转了转,试探着问:“你不喜欢出名?”
“我为什么要出名,为什么要把我珍视的作品给一群庸俗的小丑去欣赏?”白落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时偏星道:“但是以前在周例会上, 你拿出的其他作品, 也是不介意给别人看的, 为什么春景图不行?”
他伸手,一把将人拉进来抵在门后面,青年的眉眼间含着期待的光芒,像是深夜中闪闪发亮的星光,注视着画家时唇角不自觉的翘起来,“是因为画上的人是我吗?因为不想让我被别人看到?”
他揽着画家的脖颈时笑意加深:“这是占有欲吗?”
画家的眼神一片幽暗,,清冷的面孔染上一层薄红,他俯下身,重重的咬了一口时偏星的唇边,声音暗哑:“不知道,但是莫名的很生气。”
唇边刚刚结痂的伤口又被咬破,时偏星“嘶”了一声,他避开这个侵略性极强的吻,转而用脸颊蹭了蹭对方,闷笑着:“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的,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老师?”白落锦呢喃着,浅灰色的眼眸溢出丝丝地迷惘,身体却上瘾的将人拥在怀中,沉溺在肌肤相贴之中。
在情爱的领域,他像一个无知的孩童,一张可以随意渲染的白纸,一个对时偏星毫不设防的大狗狗。
愉悦的满足感充斥着时偏星的胸腔,他仰着头,将奖励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画家的脖颈处,笑着称赞:“锦老婆,你好乖。”
画家不满的蹙眉,咕哝着:“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是爱称。”
时偏星感觉脚下一凉,低下头,是黑蟒伸出蛇芯在舔他的脚踝,硕大的蛇头在他的脚边一撞一撞,似乎很不满他只喜欢大弗洛却冷落小弗洛的态度。
“……”时偏星忍住到嘴边煞风景的话,其实你也有爱称,但这个时候不好说出来破坏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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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会如约举行。
按照规定,所有捐赠品都会按顺序摆上台接受拍卖,来宾买走心仪的物品,钱财全部用于捐赠给各地贫苦灾区。
时偏星再次回到了撒州。
一辆低调的商务车驶进晚会的停车场,车窗上升隔绝外界的一切视线。
保镖拉开车门,一身银色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金发灰眸气质清冷,雪白衬衫的领口上别着一抹金色的宝石,闪烁着亮眼的光芒。
白落锦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摩擦了一下尾戒,冷淡的问:“晚会还有多久开始?”
“三十分钟。”保镖示意他去看一侧刚刚停下的豪车,“少爷,你看……”
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