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没有。”
“师兄口口声声以出身论成败,皇室贵胄身份够好,不一样出了亡国之君?地痞村夫微不足道,不一样走出开国君主?”
“你和元一的确不同,却不是身份之差,而是从我与他在一起时,他便从没有想过轻易放手。方才你那番话,只有在你摒除杂念坚持本心,结果仍因出身之故不得圆满,你才配这样说,可你根本不曾试过,又何来底气如此质问?”
商辞眼中的红尚未褪去,脸色已然煞白:“我……”
岁安语气微微含怒,就在她还要开口时,一边竟传来男人的轻咳声。
谢原:“那个,打扰一下。岁岁,说归说,别动气,对身体不好。”
商辞如遭雷劈!
什么情况!?
谢原何时来的!?
他明明……
还没完。
谢原刚说完,另一个声音接连响起。
祝维流:“那个,既然都打断了,我插个题外话啊,天色已经晚了,夜间冒雨下山不妥,不然我现在去找寺僧多准备两个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