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得很,弯着眼眸笑,“他的表字是‘无灼’呢。”
晏聆默不作声地将针都□□,耳尖却是红了。
横玉度小声戳了戳晏聆的丸子头:“怎么,你和盛焦吵架了?”
晏聆摇头:“没呢。”
“那怎么没见你们聊过天了?”横玉度疑惑道,“之前你成天盛焦盛焦的叫,每天都得说七八回,这几个月可倒好,半个字都没听到。”
晏聆一愣:“啊?我之前总是提盛焦吗?”
“是啊,要不然奚绝怎么会这么看不惯盛焦?”
晏聆眉头轻皱,陷入沉思。
横玉度也没再提,伸手抚了抚已经隐约有感觉的双腿,怀着希望问:“我什么时候能走?”
“现在不行!”见横玉度要尝试着撑着手站起来,晏聆一把将他按下去,凶巴巴道,“不要功亏一篑,等到你腿能抬起来后,再开始尝试着站起来。”
别的医修也有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凶人的——比如乐正鸩,晏聆这样像是凶兽幼崽龇着牙的样子却没有半分威慑力,横玉度甚至想要抬手揪一揪他的脸。
可爱死了。
马上就是奚绝的及冠礼,晏聆又把横玉度在晏温山留了几日,开了一堆药方让他带回去吃,等到乞巧前夕才和横玉度一起前去中州。
等两人到的时候,已是午后了。
晏聆先把奔波一天一夜的横玉度送回了家,又溜达去奚家。
奚绝的及冠礼在上午举行,他到的时候别人都散场了,一身暖黄及冠礼袍的奚绝双手环臂,冷冷注视着晏聆,满脸写着“快哄我,否则这事儿没完”。
晏聆懒得惯着他的臭毛病,直接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一把剑随手丢过去:“喏,及冠礼物。”
奚绝阴阳怪气道:“你还知道我及冠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中州特意过乞巧节的呢?”
晏聆这段时日忙着医治横玉度,人都瘦了一圈,没好气道:“你管我来干什么的,赶紧收着,别作妖。”
奚绝哼了一声,才拔出剑仔细看了看,啧啧道:“还真是一把好剑啊,你从哪里寻来的?”
晏聆幽幽道:“当然是特意买来的剑石请人铸造的,你都不知道有多贵,花了我三年的压岁钱。”
“你三年压岁钱也没多少啊?”奚绝挥了挥剑,明明心花怒放但面上还是嫌弃道,“但还没我爹给我的那个好呢,那把剑做本命剑还不错。”
晏聆快走几步上来,一把就要夺过来:“那你还给我!”
奚绝哈哈大笑,左手直接握在那把灵剑上用力一滑,鲜血迸发。
晏聆吓了一跳。
奚绝疯得很,用了满手的血让这把剑认了主,让这把剑彻底和他性命相连,做完后他甩了甩手上的血,笑眯眯地对晏聆道:“多谢。”
晏聆皱眉给他止血,闻言别扭道:“从你嘴里听到句‘谢’可真难啊。”
奚绝将本命剑收起来,勾着他的肩膀笑嘻嘻道:“聆儿,说真的,到底要不要去九霄城玩啊?你再过一个月都十八了,见见世面又不吃亏。”
晏聆:“谢谢,不用了。”
说着他就要往外走,奚绝连忙跟上去:“干嘛去?”
“去找盛焦。”
奚绝脸瞬间耷拉下来了,皮笑肉不笑道:“找他干什么?”
盛焦及冠礼晏聆都没去,奚绝还以为两人终于闹掰不再联系了,没想到这好好的日子,晏聆竟然还要去找盛焦那晦气鬼。
晏聆不想说,见奚绝追问个不停,就当没听到,反问他:“你的表字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奚绝道:“你答应我不去找盛焦,我就告诉你。”
“行吧。”晏聆无所谓地道,“反正我往后还是叫你奚绝,也不必知晓表字是什么。”
奚绝:“……”
奚绝气得七窍生烟,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告诉他。
“眷风。”
寒处不留春,眷风不知绝。
***
今年乞巧前所未有的热闹,盛焦难得从獬豸宗堆积的杂事中脱身出来,行走在长街间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自从上次从晏温山回来,盛焦就一直将自己浸在獬豸宗中忙得脚不沾地,不想让自己有空余的时间去胡思乱想。
……但犀角灯始终点燃着。
晏聆一次都没来找过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