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的鱼都不吃你丢下去的烧饼。”风无镜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控火的能力不行。
肯定是指挥的问题。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望着星星说着话。
不远处园春雨将那满桌的狼藉叫人收走,等桌子清空之后他端来醒酒的青梅过来,远远就听到那四人在为天上的月亮到底是不是烧饼这个问题争吵了起来。
园春雨听着他们吵闹的动静,瞥了一眼手里端着的青梅,认为这玩意还是喂狗算了,至少狗没他们几个人话多。
“今晚真快乐啊,这一届收上来的新人都好有趣,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她们加入内门时的画面。”全程吃瓜的百色门掌门,今晚这一切都让她心情非常愉悦。
不但愉悦还缺德的想看看,赵甜甜三人加入内门时,看到她时会露出什么样的画面。
信阳坐在椅子上独自喝着酒,瞥见她满脸都写着搞事的表情,默默为那几个前途一片黑暗的菜鸟们点蜡。
月上树梢时,园春雨跟星门都离开了这里。
扔下四个醉鬼还有一个摆烂喝酒的家伙。
“啊!我的脖子好疼。”
仰头太久的路北,想要低头时发现脖子快被他仰断了。
其他三个菜鸟也好不到哪去,个个东倒西歪的扶着脑袋重新站起来,又跌跌撞撞的抱团想回去睡觉。
信阳目送他们离开的身影,一个人坐在原地将那一壶没人喝完的云梦喝完。
这酒喝着就跟凉白开一样,没滋没味但是后劲十足。
远处四个找到距离最近房屋的菜鸟,见到床铺就躺了上去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路北这一觉只睡的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在梦中满世界的找洗手间的位置。
急的满头大汗的同时胳膊还被人重重一击,被打醒的人睁开眼睛望着上方巨大的木头横梁,下一秒翻身将手臂上缠着的雪豹尾巴拿下去,起身直奔门外。
三分钟后,成功解救膀胱的人站在院子的水井跟前将手掌清洗干净,正要重新回房间睡觉时余光瞥见远处的石凳上还坐着一个人。
路北眯着眼睛看着那身影,一脸不解的走了过去瞧见了坐在这里安静无声的人,他用力嗅了嗅空气中的酒水味道,还有对方手心里握着的酒壶,“不问师兄?你是不是喝醉了啊?”
坐在椅子上握着酒壶的人没回答他,只是让开半个身子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路北坐在长长的板凳上,瞧见桌子上还放着一盘果子,喝了半宿酒水的人现在正好口渴的不行,直接拿起盘子里的青梅咬了一口。
下一秒牙齿快要酸掉的人,一张脸皱成了苦瓜模样,勉强将嘴里那块青梅吃完剩余的就不想再吃了。
他将手里拿着的只咬了一口的青梅递给身侧的人,用力将皱起来的眉头松开,眼神无辜的道:“是甜的,师兄你要吃吗?”
信阳看着眼前这张在夜色中也莹莹生辉的脸庞,视线从他的额头,眉眼,鼻梁,一点点往下落,最后停留在那刚被青梅润过的精致唇瓣上。
坐在凳子上的人毫无征兆般侧身上前,吻住了那张骗人的嘴。
路北握在手心里要骗人的青梅掉了,被人啃了一口的酸梅砸在木头制作的长凳上,“咚的一声。”仿佛一把大锤敲在路北的心窝上。
他大脑卡顿的望着眼前一触即离的人,一时间连怎么说话都快忘光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师兄?不问师兄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路北挥舞着手掌在对方眼前恢复着,来不及去关砰砰乱跳的心脏,只是怀疑对方是不是醉糊涂了。
“你是路北。”信阳握住那只在眼前飞舞的手掌,“我认得。”
他从小就学会喝酒,就算云梦后劲十足可他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