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尤其最近几天,连亲都不让亲,床帘也拉得好好的,坚决杜绝江驰晚上爬过来的可能。
“盛楠楠,你不能这么对我。”江驰掀开他被子一角,钻进去,抱住他。刚洗完澡的身体还在冒热气。
江驰数了数日子,委屈巴巴地说:“你已经七天没让我亲了。”
“……”盛嘉楠说,“我们不是说好考试结束前,什么都不做的嘛?”
江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很想问问他什么时候说好了,难道不是他一锤定音?
江驰视线往下垂了垂,在他鼻尖以下打个转,反问:“几分钟会耽误复习吗?”
几分钟是不会,但盛嘉楠主要是想静下心专心复习,所以必须把规矩定得严格点,否则按照江驰得寸进尺的程度绝对不止几分钟。
见盛嘉楠不说话,江驰思忖须臾,顶了顶腮帮,笑了下:“哎,盛楠楠,你算算,我们有这点时间,早都亲完了。”
“现在这样不是更耽误时间?”他有理有据地说。
盛嘉楠看着天花板,还是不说话。
没拒绝就代表有戏,江驰再接再厉,搂过去,贴在他耳边,几乎是用气音说:“亲一会儿,就一会儿。”
盛嘉楠:“……”
寝室里安静得几乎能听到隔壁三三传来的翻书声。
“三分钟?”江驰打商量。
安静两秒,见盛嘉楠还是不做声,江驰支起胳膊看他:“盛楠楠,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盛嘉楠淡淡瞥他一眼,见状江驰笑了下,伸了根手指,非常能屈能伸:“那一分钟?”
一阵沉默,江驰一只手缓缓刮着盛嘉楠的下颌线,笑道:“三十秒,你再不同意我就强吻了。”
“……”盛嘉楠将视线瞥到江驰脸上,沉默地看了他两秒,“考试结束前最后一次。”
“遵命。”江驰朝他做了个敬礼的动作,随后说,“那我开始了。”
紧跟着一扯被子,罩过他和盛嘉楠的头顶。
估计是因为只有三十秒的时间,江驰猴急猴急的。
被子里有点闷,他们又无法一边亲一边计算时间,所以盛嘉楠确认一定超了时间后,才开始推江驰。
“江嗯,时间……”盛嘉楠被堵住的唇,含糊地说出几个字,紧跟着就被堵得更严实了。“到惹……”
“再亲一会儿……”江驰边亲边压着他的手,跟他打商量,“最后一会儿。”
盛嘉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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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紧张又忙碌的日子中,时间一天天过去,江驰最难捱的期末考试终于结束,正式迎来寒假。
一放假,江驰就摁着盛嘉楠进行了一顿报复式亲密,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天天在复习,两人第二天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连江爷爷的电话都没接到。
平时顾及着他们学习辛苦,江爷爷一般到了寒暑假才会叫他们过去玩。基本每年都如此。
今年也不例外。
醒来后,江驰给爷爷回了个电话,江爷爷说很想他们。两人听到老人家这么说,商量一番后,当天下午就提上行李去了爷爷家。
江爷爷退休后,拒绝了江爸江妈让他一同搬进别墅的提议,翻新了以前的老房子,把院子和花园弄得漂漂亮亮的,就独自住进了老房子里。
他院子里养了条退役的军犬,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遛遛聪明的军犬,和邻居的老人唠唠嗑下下棋,种点菜种点花,悠闲得不得了。任江爸江妈喊几次都不肯去城里长住。
冬日午后的阳光洒在身上尤为舒服,偌大的院子里,两位老人在下象棋,盛嘉楠和江驰的车子停到院外时,就听到院子里传出江爷爷浑厚爽朗的笑声:“我将你一军。”
江爷爷家门口停车的路靠在一旁的野草堆,从后视镜里看视野不太好,所以盛嘉楠率先下了车,替江驰看了看路,指挥他停车。
刚停好车,江驰下来拎行李箱,院子里另一位老人率先注意到了他们,朝江爷爷说:“你看门口那两个是你孙子吗?”
江爷爷眯了眯老花眼,立刻高兴地站起来:“是,是他们。”
他们两带了一个行李箱,江驰一只手推着行李,一只手习惯性地想去牵盛嘉楠。
以前什么关系都没有的时候,还能随意所欲牵手,这会儿谈了恋爱,盛嘉楠反倒不好意思了。
毕竟老人家的思想比较封建。
就算江爷爷从小看到大,多多少少做了点心理准备,能接受他们。附近也难免有其他年纪大,不能理解的邻居,盛嘉楠怕爷爷以后一个人住这,被人指指点点,拒绝了江驰的牵手,并叮嘱他最近这段时间注意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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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江爷爷高兴地迎出来,“饿不饿?我打电话叫人来做饭。”
两人亲切地叫了一声爷爷后,盛嘉楠摇摇头,说:“不饿,我们吃过午饭来的。”
“那吃点糕点。”江爷爷说,“我特意托人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