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
吃完饭,回到家门口,梁又木又自告奋勇问要不要一起散步。
天知道她之前一吃饱就恨不得就地翻身晾肚皮。
楚弦本来就一副受气包的样子,见她这么反常,愣在原地。
梁又木拍拍他的背,催促:“去不去啊。”
那边广场舞都已经开始了。
“去。”楚弦先应了,脚却生根地站在原地,他冷峻的眉扬起,半信半疑道:“梁又木,你最近有点反常啊。”
从之前就觉得了,但之前的反常是远离,近期的反常是靠近——他甚至都觉得有点黏过头了,跟个小豆沙包一样,差异太大,让人惶恐。
不至于蔫坏到耍他玩吧。
那到底是怎么了?
梁又木心头咯噔一下:“……什么反常?”
这么明显吗?
楚弦眯着眼睛自上而下看她,半晌,开口道:“你又把我乐高拆了?”
梁又木:“?”
楚弦:“又把我衣服烫了?”
梁又木:“没。我哪来的你衣服?”
“那就是又答应别人帮忙要联系方式了?”楚弦抱臂,还端起来了,“如实供述,宽大处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梁又木失语道:“我在你眼里就这形象?”
“不是。”楚弦解释道:“一直都是呆瓜没变过。”
梁又木不想理他了。
七八点时候,遛弯的人最多,梁又木好久没这个时间点出去溜达,都不知道巷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狗,每只都养得油光水滑的。
她每只都摸,大家也都很给面子,每只都给摸。
在这种氛围下,走路都变慢不少,最后一路摸到小广场,梁又木迎面对上仔仔含冤带怒的视线,竟油然而生一种心虚感。
赵奶奶看她和楚弦在一起,眼睛又笑成月牙:“出来散步哦?”
梁又木点头:“嗯。”
被塞了两颗自制驱蚊包,二人又继续往那边的路灯下走。
天气不晴,有些闷热,晃悠晃悠,两人又开始随便捡个话题就聊:
“话说。”梁又木深沉道:“你的生日好像快到了。”
楚弦:“……明明还有两个月吧。你的才是快到了。”
“也差不多。”梁又木真的对送别人礼物这件事一点都不擅长,试图投机取巧,“你最近有想要什么东西吗?”
楚弦没应,而是另开个头:“来玩游戏?”
“什么游戏?”梁又木条件反射,“打手游戏?”
“谁跟你打手。你能不能别惦记那手了?”楚弦笑骂道:“来测一下默契。我说三二一,我们一起报我想要的东西,看看能不能对的上。”
梁又木对此很有信心:“来吧。”
“三二一。”
楚弦:“随便。”
梁又木:“手表。”
声音在空气中碰撞,梁又木倏地转头,死亡凝视:“你又随便?”
“我才要说,你又手表?”楚弦垂眼,颇有点清心寡欲的无语,“祖宗,送几个了?我两个脚脖子都不够你戴的。”
关键是她送手表,自己每次都得换,别人看换那么勤,还以为是他本人喜欢手表,于是要送礼还是选各种手表——托这呆瓜的福,他家里手表都能出夜市支个摊儿了。
梁又木自觉理亏:“……”
好吧,她真的想不到楚弦喜欢什么,所以每次都送表。
但是每次送的都挺好看的啊?完全可以轮着用!
“搞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梁又木不服气道:“那轮到你猜我的。”
“三二一。”
楚弦:“人体工学椅。”
梁又木:“海鲜大餐。”
“…………”
“梁又木。”楚弦一噎,还恶人先告状上了,“你能不能想点贵的?怕吃穷我?”
“你这不是完全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嗯?”
多说无益,梁又木一拳直捣黄龙,带着惊天之势打在他手臂上,楚弦节节败退,举白旗了:“错了错了……”
唇角还是翘起来的。
夜风轻吹,安静的小路末端,梁又木只觉得身心舒畅,两人足底传来沙土细碎的声响。
静谧间,楚弦开口了:“昨天收到老徐的消息了,问我去不去校庆。”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