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状的时候,我就不能用‘你’,而是要用‘你们’了啊!对了,你们现在是住在一起吗?还是分开住?邮寄地址是不是要变了?”
这种微小的细节反馈来的真实感,在诸伏景光从未料到的地方给了他小小的喜悦。
他笑着说:“那时候我会给前辈新的邮寄地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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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没有见过你呢,是在忙些什么吗?”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吧,波本。”
“警戒心真重啊,我只是随便问问。”
“——真的只是随便问问吗?”
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贝尔摩德正坐在天鹅绒沙发上修剪指甲,在她对面的波本和先前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不过,贝尔摩德打从心底里对他抱有戒备,“有什么想问的话就直说吧。”
“你见过泰斯卡吗?”波本单刀直入地切开话题,他凝视着贝尔摩德的脸,企图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什么漏洞。
然而那是贝尔摩德,完美无暇的千面魔女。
从雪莉那里得到消息后,降谷零就思考过了。
被无时不刻的监控确实容易让他暴露,但这未尝不能反过来利用,也就是“做戏”来给那位boss看。
他无法推测自己被监视的时间,也不知道这种监视是不是二十四小时都会存在,毕竟就像怜说的那样——这是个全新的领域,一切都没有经验可以参考。
他们能做的就是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来。
以前是怜在想办法、在忍受苦难,以此来保护他们。
而现在他为了保护怜,却不得不在组织面前和他将关系划清,这感觉别提有多微妙了。
然而尽管心情上有芥蒂,他还是不得不这么做。
他们都不应该成为舆水怜的软肋。
“你这是在审问我?”贝尔摩德的笑容里多了分凛冽,方才的优雅荡然无存。
“怎么会?”波本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我只是在质疑你是否对BOSS忠诚。”
“我还不需要你来质疑。”贝尔摩德讥讽道:“不要用忠诚这种可笑的词语来审问我,波本,又不是玩过家家的小孩子,要把忠诚这种话挂在嘴边,如此质疑我的你——又对boss、对组织有多少忠诚?”
看出贝尔摩德有些恼了,波本才岔开话题:“你不会因为他是你的养子就包庇他的,对吧?”
“首先,他也不是我的养子。”贝尔摩德冷冷地说,“不要过度解读我拿来排遣寂寞的宠物和我的关系。你就这么想窥视别人的内心吗?”
她的话堪称尖锐。
这其中饱含了她作为电影明星的演技。
贝尔摩德下意识摸了摸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心想:波本的这番话虽然刺耳,但来得正是时候。
她正需要这么一番话来证明自己和那孩子“毫无瓜葛”,这是让他们都能安全的法子。
只是,波本这番话来得也太是时候了,堪称瞌睡有人送枕头。
贝尔摩德不得不将怀疑的目光重新投向他。
“真是狠心啊。”波本耸了耸肩,“如果他还对你念念不忘呢?”
“如果他来到我身边,我会亲自解决他。”贝尔摩德挥了挥手,“你想听的答案就是这个吧?”
波本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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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了……津田先生,他还不出来吗?”
操作台上的研究人员抱着自己的记录板,面色担忧地看着操作舱里的青年。
津田真人早就经历过这种忐忑,他不慌不忙地问道:“他的身体情况怎么样?各项数据是否都稳定?”
“这倒是没问题。”研究人员说,“还真是稀奇啊,雾岛先生是所有的实验者中数据最稳定的了,对了,这个数据……”
他吸了口气,想到他们谈话时的内容,雾岛先生分明以前就进入过操作舱。
那之前的记录没有保存下来吗?
他查看现在所有操作员的逗留时常时,没有发现有超过三十分钟以上的啊?
津田真人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