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流涌动从不忽视,“不过,爱尔兰最近表现也很出彩,小心被他抢了先。”
这种万一被窃听就是踩雷的话题,降谷零可不打算碰,他直接转移话题,“你平时戴在手上的那枚戒指呢?”
贝尔摩德吐出烟雾,“怎么,你很在意吗?”
“只是对搭档的好奇罢了。”
“你知道那是谁送的吧?”贝尔摩德举着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装饰物的那只手,“你是对他念念不忘吗?”
降谷零一愣。
……贝尔摩德居然就直接把这个话题挑开了?
“哦呀,你不知道那些传闻吗?”贝尔摩德压低嗓子,“我听说你曾经对那孩子的控制欲很强呢。”
“是吗?我还真是好奇这种传闻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降谷零继续迂回,绝不表态。
贝尔摩德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忽然丧失了兴趣,“算了,人都死了,还是看看后天的任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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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乃未来从体检室里走了出来,主动迎上舆水怜,还没等她和舆水怜说上几句,就听见里面又开始叫号,这次是舆水怜的号码,他看着把不开心写在脸上的三重乃未来,只好落下一句,“我马上就会回来。”
等到他也做完体检,已经快到黄昏了。
这层楼有个办公室采光极好,舆水怜领着三重乃未来离开时恰经过这,看见外面像被踩脏一地的橘子颜色的光落在远处的建筑上,浓郁得仿佛抹不开。
三重乃未来抓着他的衣角,换做是平时,舆水怜应该会主动伸手去牵小朋友的手,但这个人换成未来时,他就不敢这么做了。
对,不敢,而不是不能。
他觉得自己要得到对方的应允、或者对方主动要求才行。
天野主任和津田真人他们已经在办公室里了,屋子里开了暖气,舆水怜一进去就觉得头闷。
“总算来了。”天野主任看了眼三重乃未来,随后才看向舆水怜,“麻烦你了。”
——这态度,和先前说话叫人不爽的样子完全不同。
舆水怜想到津田真人说天野主任其实人不错,就是嘴巴说的不好听。
……也许吧,他想。
天野主任把三重乃未来拉到身边,他站在桌子的这一侧,舆水怜站在另一侧。
除了津田真人外,房间里还有两三个他不太熟的职员。
天野主任紧紧抓着三重乃未来的手,说道:“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后天前田议员会出席一个宴会,据线人的消息称他会和黑衣组织的人私下见面商量‘大生意’,我需要你去和他们见上一面,或者你最好伪装成黑衣组织的人,去套前田的话。”
“对了,还有我们弄到了一份他们的名单和照片,你和三重乃未来一起辨认一下。”
还没等舆水怜回答,津田真人就觉得有些不妙,他手往桌子上一撑,“等等,天野主任,你刚才说的那个任务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很可能和那个组织的人当场撞上吧?要是真碰上了怎么办?”
天野主任说:“碰上了?那就想办法跑,随机应变。”
津田真人被他震了一下,这说的什么话?
三重乃未来被桌子挡着,只露出鼻子上面的部分,舆水怜看到她眉毛都快搅成一团了,她扯了扯天野主任的手。
似乎也觉得天野说的不好听。
舆水怜抿着唇,眉毛也蹙了起来。
“我听说你以前就是做这个的。”天野主任没什么表情,“你曾经就是他们中的一份子不是吗?你这种人,不是应该很了解那些人的行为方式吗?”
那种人。
天野主任这高高在上的口气让舆水怜觉得他刚才对对方一丁点好感土崩瓦解,这稍微变好的印象还不到三分钟。
在天野的眼中,无论自己怎么做都一样,过去的烙印是伴随一生的标签和痕迹,不是靠未来的赎罪能改变的。
“天野主任,你的说法有些过分了吧。”津田真人握着拳头。
天野主任对津田真人的怒意视若无睹,平淡道:“还有件事,你们营救泽田弘树没错,但完全不讲章程!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