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供,一转眼你和车怎么一起没了!!拜托,你如果再这样下去,你的入职考核是不可能通过的——”
“随便你吧。”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点火发动了车子:“抱歉,我还有事要处理,一会儿警视厅见。”
还在大街上找车的佐藤:???
佐藤:“喂——喂——?”
哔——
松田挂断佐藤的电话,一踩油门,刚刚开出去一小段路,结果又一通电话进来了。
“啧,麻烦.....”松田接起来,“你又什么事?”
“你是不是不凶巴巴不会说话啊!!”
听筒里是绫里真宵委屈的声音:
“我就是来告诉你我在家里找到了我侄子小时候的照片,不是你之前说要和萩原警官一起去调查这件事的吗?”
“照片发给我吧,至于萩原......”
松田抿了下唇:“目前暂时还没办法跟萩原说这件事,那家伙的情况感觉不太稳定。”
“总之,我先一个人约了警视厅当时参与过搜查的警部了解情况,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
*
“松田警官您先稍微坐一下,目暮警部现在开会。”
警视厅的会议室外面,一个从门里刚刚出来的警员将松田阵平领近了旁边的空闲办公室,给倒了两杯水,继续说道:
“今天是常规会议,没什么特别的话,应该很快就能结束了。”
松田点了点头,也没碰那两杯水。
他的注意力此时全都在手机里刚刚接收到的那张照片上,可以看出来估计是被压在什么书下面很久了。
皱褶的边缘有些泛黄,但上面的画面依然清晰——
仿佛自耳膜深处炸响!
松田怔怔地望着那张照片,在切实看见的一瞬间竟然感到脑海里空白一片,手无意识地颤抖着向前伸,轻轻抚摸过冰冷的屏幕......
那个曾经教会他爱,又在他眼前被残忍杀/害的人,此时正以一种更加幼小的形态被一对夫妻抱在怀里。
男孩的目光还有点懵懂,小手抓着母亲的衣襟,纯净的眼瞳透过相纸和十几年的时光,与雨宫薰逐渐重合在了一起,一起那么熟悉而又令人心颤地望着他。
“.......”
太像了。
松田久久地注视着那张照片,只感觉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压力攥得生疼。
就在这个时候目暮十三推开门走进来。
他一眼就看见了沙发上领口大开的松田,简直气得快背过去:
“不是,你小子不是在和佐藤出外勤吗?怎么在这里啊?!”
预约当然是骗真宵的。
目暮这种他的直系上司哪需要预约什么,要不是他在开会,松田估计把门踹开直接就进去了。
“你出门之前都不看看你这一身!快点把扣子扣好,衬衫塞进去!怎么领带也是歪的,你到底是警察还是便利店门口打劫的——”
“行了,我就来问您点事。”
然而松田直接打断他:“关于‘绫里薰’这个名字,您有任何印象吗?”
“绫里薰.....?”
目暮十三满脸迷茫:“不认识啊,我办过那么多案子哪能每个人都记得,我记得叫薰的只有当时和你们混在一起的那个.....”
然而,在他的视线忽然触及到照片上那张熟悉的脸时。
目暮仿佛被冰封一般冻住了!
“这是.....你们雨宫小时候?”
目暮大脑一片嗡嗡作响,好像终于意识到了怪异的地方:“嘶......但是,他旁边这个女人不是......”
“这个不是雨宫,这个是绫里,旁边的是他妈妈。”
松田的声音非常低沉,手指划过去,将女人的照片放大:“您可能没有见过这孩子,但是这个女人您应该认识的。”
“松田,你到底哪来的这照片?”
目暮彻底混乱了,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这个女人我当然认识,叫绫里千寻,是个律师。她在十几年前相当出名,被称作‘鬼才’,帮着警方解决过不少复杂的冤假错案,我当时有几次机会正好和她共事过......”
松田连忙追问:“那她现在人呢?!”
“死了,在自己家里被人杀/了,可能是仇/杀。”
目暮摇了摇头:“没办法,做这行就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什么人。她去世的那个案子发生的时候,我在忙别的,后来才听说了一点相关的内容。”
“.....什么内容?”
“那起案件表面上看起来就是杀/人纵火,但是在后续警方的调查中,有发现他们家的柜子被砸开,甚至墙皮都被撕了的痕迹,感觉凶手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
“而且在她被杀之前她忽然向警方报案说她儿子失踪,在她死后也没有人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