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其实朝廷有设置这样的地方,只不过这些年疏于管理,丧失了原本的功能,这次的事倒是提醒了孤,孤会让他们重新发挥出应该发挥的作用。”
萧晟昀搂住江苓的腰,将人抱到身上坐好:“不过,需要一些时间,在这之前,可以先把孩子们送到青夏住一段时间。”
“这样也好,”江苓靠在男人身上,“殿下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皇帝。”
萧晟昀抚摸他的脸颊,心道:如果这是你的希望,我会为你做到。
回宫后,江苓写了封信,让人带给杜知夏。
杜知夏最近正好在京城,时隔多日,收到江苓的信,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
京城议论纷纷的事她也听说过,能为这些孩子做点什么,再好不过。
等忙完这一切回过神来,江苓发觉,新年就要到了。
宫里布置起来,大红色的装饰物尽显喜庆。
江苓看着下面送来的窗花,好奇拿起来:“这些要怎么贴?”
清瑶仔细为他解释。
好像不是很难。
江苓心想。
等殿下回来,可以和他一起贴。
于是,等萧晟昀回来,就见江苓拿着什么东西撞进他怀里。
“怎么了?”萧晟昀揉了揉他的头发。
“殿下,我们一起贴窗花!”
江苓拉起萧晟昀袖子往屋里走:“除了剪好的窗花,我还让清瑶找了些红纸过来,我们可以一起剪,殿下会剪吗?”
觉得世上没什么能难倒自己的萧晟昀被问住了。
他从来没剪过窗花,很小的时候,他就因为被封太子搬到东宫,像这种事,一般是不需要主子亲自动手的,下面会安排好一切,他那个时候,时间基本花在读书和习武上,对这些关注很少。
“孤可以试试。”
“殿下不会也没关系,我也不会,我们可以一起学。”
江苓兴致勃勃拿出一张红纸:“我之前问过宫人,要怎么剪,这样折一折,再这样……”
两个完全不会的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守在一旁的宫人垂头忍笑。
剪了半天,江苓小心翼翼将剪好的红纸摊开,大大小小的窟窿不规则布满整张纸,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失败品。
将失败的窗花扔到一边,江苓趴在桌子上,嘟囔:“好难。”
趴了一会,他抬眸去看萧晟昀。
一身玄衣的男人正襟危坐,认真忙活手下的事,倒不像是在剪纸,仿佛是在忙什么国家大事。
江苓干脆不剪了,撑起头看他。
感受到江苓无法忽视的目光,萧晟昀停下手中动作。
“殿下,你怎么不剪了?”
“苓儿这般看着孤,孤怎么剪?”
萧晟昀手里这一张已经剪的差不多了,他正要展开,江苓伸手过来:“我来我来。”
同样是第一次剪,他很好奇萧晟昀剪出来的是什么样子。
事实证明,太子殿下也不是万能的,江苓手中展开的窗花,和江苓自己剪的相差无几。
看着两张相似度极高的“窗花”,江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我的教法有问题?”
翻出下面送来的窗花,与他们剪出来的放到一起,对比太过惨烈,这样的窗花贴上去,就不是美观,而是吓人了。
“算了,这些还是扔掉吧。”江苓刚升起的兴致,“啪嗒”一下,被打击没了。
手被按住,江苓疑惑看向坐在另一侧的男人。
萧晟昀清咳一声:“给孤吧,孤来处理。”
江苓可有可无把剪坏的窗花递过去,略显遗憾地说:“我本来还想和殿下一起剪了贴到我们寝殿的窗户上。”
萧晟昀被说的意动,他和苓儿亲手剪的窗花,意义全然不同。
“范德,你会剪吗?”
一直候在殿内的范公公突然被点名,心下诧异,不过还是很快回答:“奴会一点点。”
“你过来,试一试。”
范公公上前,很快剪出一只惟妙惟肖的兔子。
江苓摊开手掌,看静静躺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