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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最近好像受到不少家族排挤,他们做什么了?”
“好像是在行宫的时候,献了一对姐妹花给那位,结果没受宠几天,人就失宠了,其他家族看不过眼他们的行为,才会处处针对他们。”
“还是圣上英明,没被美色迷惑。”
那是,没被美色迷惑,但被道士迷惑了。
江苓在心中暗道。
秋日阳光依旧刺眼,走出茶楼,江苓用手挡了一下,看到站在马车旁的男人。
“殿下来接我了,乐章,我先走了。”江苓和詹乐章道别,小步跑过去。
萧晟昀摸了摸他额头:“聊完了?”
“嗯嗯,”江苓钻进马车,“殿下,我想去医馆一趟。”
“怎么?”萧晟昀跟着坐上来。
“殿下有没有听说妖狐伤人的事?”江苓和萧晟昀说起在茶楼听到的消息,“我想去问问程大夫,是怎么回事。”
萧晟昀吩咐侍卫调转马车,向医馆驶去。
目送马车离开,詹乐章走向自己的马车,掀开车帘,看到坐在里面的男人,微愣:“你怎么在这里?”
“来接你回去。”男人伸手,将詹乐章拉上马车。
茶楼距离医馆的位置不算远,没多久,马车停下。
没打扰医馆其他人,江苓轻车熟路带着萧晟昀来到后院,程大夫得到消息放下手边的事赶来。
“这次来,是想问问,妖狐伤人的事,昨天来的病人,真的是被妖狐所伤吗?”江苓问。
程大夫:“看伤口,是狐狸咬后留下的齿痕,那人被送来的时候,奄奄一息,伤口恶化严重,引发高热,现在他人还在医馆,小主人如果好奇,可以去问问他。”
江苓:“他现在没事了吧?”
程大夫:“体内还有余毒未清,肩膀上的伤口没能及时处理,需要养一段时间。”
江苓:“狐狸咬人,有毒吗?”
程大夫:“他体内的毒,不像是狐狸携带的。”
江苓决定去看看人,问问情况。
被咬伤的人这会是清醒状态,见程大夫带着两人陌生人进来,道:“程大夫,这是?”
“我是医馆的主人,听说了你的事,来看看。”江苓主动回答。
医馆换主人以及卢嘉木的事在这一片已经传遍了,受伤男人显然听说过,表情变得有些激动:“承蒙您关心。”
“你的情况有些特殊,能不能和我说说,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
江苓气质温和,天生便容易让人放下戒心,男人对自己遭遇的事很有倾述欲,当即开口:
“前天傍晚,我上山去砍柴,遇到一头小鹿,便想着能不能抓回来,跟着小鹿,我走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那里的草长得特别茂盛,小鹿停下吃草,我正要动作,一道红影从草丛中扑出来,不等我反应过来,肩膀处传来剧痛。”
男人指着已经包扎好的肩膀:“就是这里。”
“我疼得几乎要晕过去,迷蒙中,看到那道红影染了鲜血的脸,是狐狸,一只比寻常狐狸至少大两被的红色狐狸!”
山上遇到狐狸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男人体内的毒更让江苓在意。
“孤让褚峤来看看。”萧晟昀也意识到,这件事里最不同寻常的地方。
只有一人受伤,妖狐的消息没大范围流传,直到三天后,一处位于山脚的村子,遇到妖狐袭击。
大理寺接到百姓的报案,不敢耽误,连忙派人去山村了解情况。
妖狐作乱的消息在京中引起不小动乱。
单是妖狐伤人说明不了什么,可每个遇害者身边,都会出现一个血红的“亡”字,任何事,一旦带上神秘色彩,便会给人无限想象和讨论的空间。
“策划妖狐伤人的,和之前在从行宫回京路上放巨石的,是同一批人吗?因为巨石的事没传出去,没给世人带来恐慌,于是,幕后之人又策划了一起事件?”东宫里,江苓听到外界消息,不能理解。
“这些人显然是有目的而来,褚峤去医馆看了,那个人体内的毒和之前的有关联,应当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出了这么大的事,崇明帝震怒,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