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雨衣。你没听见吗?”
“没听见。”他丢了纸。
林诗兰看他似乎打算回自己房间,随口找了个话题叫住他。
“医生怎么说的?静静还好吗?”
谭尽停住脚步。
“还好吗?”
他回头,漆黑的眼眸扫过她的额角。
“你都不要你的狗了,林诗兰。”
语调冷得掉渣,他列数她的罪状。
“你的狗在小区被雨淋,淋成落汤鸡。你的狗受伤,伤得很重。它没有你,很不开心、很无助,很可怜。你都不要小狗了,还问它做什么?”
一字一句,他告诉她。
“你要是,不想让它做你的小狗,一开始就不要对它好。”
林诗兰望着他。
他们的距离不过一米。
她望进他的眼睛,细细地看,却看不穿他眼里的东西。
于是,再往他的方向,迈出一步。
谭尽在她的脚步落地之前,飞快地逃走了。
房间门“砰”地关上。
他落了锁,不让外面的人找他。
静静浑身干燥,肚皮鼓鼓,伤口也包扎的完好。
小土狗并不知道自己在走丢时,承受了莫大委屈;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一直爱怜地注视自己,轻轻地一下一下摸自己的脑袋。
小土狗快乐地享受着抚摸,躺在主人怀里摇尾巴。
今晚有好吃的,它闻到了。小狗没心没肺地吐着舌头哈着气,什么都不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