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杜城沙哑地说着:“你是故意的。”
故意的?这是当然的了。
自己撕开最尊敬的人的假面目,鲜血淋漓的,犹如撕开了自己的心脏。无比残忍又恶劣。
这是杜城又不知道的杜逸安的一面。
“怎么办呢?杜少校,这个委托你接是不接呢?”而那恶劣之人,现还有闲心把玩着腰间的一坠饰,好整以暇等着他的回答。
“阿城啊,作帝国的军人,最重要的不是效忠谁,而是为帝国人民着想。一个合格的军人,信念与毅力坚不可摧,不会被任何事物打倒。我期待着你成长的那一天。”
“不够还不够!你这个速度还是太慢了,跟我来,我教你……”
“今天是你的毕业礼,我看见了,阿城,你是我的骄傲。”
“几个孩子里啊,只有你,最像爸爸……”
有什么很重的东西压住了杜城的肩,使他的背脊一寸寸地弯曲下去,身形佝偻得那般难看。
杜逸安依旧靠在一边,冷眼旁观。
不知过了多久,杜城弯下去的背又挺直了,声音也完全哑了下去。
“我接受你的委托,会将真相告知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