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应该有基本的辨识能力,不会放任自己的独生子去作死。
“我不能保证我知道的都是真的,因为我只是在获得代号以后才听说了组织里的一些事,而且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实验室里,听见的都是转过几手的消息。”灰原哀先开始了预警。
两个侦探都点头让她放心,他们会自己判断消息的可靠程度。
两个侦探还很认真的拿了纸笔来记。
“关于琴酒,我对他并不了解,也几乎没有和他本人见过面,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我曾经受到琴酒的监护,但那段时间一直是阿尼赛特在负责监视我,这也是我认为他们两个的关系早于那之前的原因。”
“琴酒加入组织的时间很长,可能比我的年龄还要长,那么久之前的事我补怎么清楚。我只知道他大概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是组织行动部的骨干,也是大约十来年前他成为了行动部的负责人。琴酒在组织里负责除奸,专门对付像赤井秀一那样的卧底和像我这样的叛徒。也因此,琴酒在组织里人缘不太好,除了和他最亲近的阿尼塞特和伏特加以及行动组的几个经常和他一起做任务的狙击手以外,组织里的大部分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阿尼赛特则相反,他在组织里的人缘相当好,不管是和琴酒关系好的还是和琴酒关系差的。组织里很早就有关于琴酒和阿尼塞特的关系的流言蜚语了,我曾经不相信这些,但是后来却发现这是真的。”
“比起神秘的琴酒,阿尼赛特在组织里的轨迹则更有迹可循一些。他大约在七年前获得代号,就在他成为琴酒的小组成员之后不久,然而阿尼赛特获得代号的故事却有令人忌惮。下面的内容是我自己推测的,并不准确。”
“据说阿尼塞特原本只是组织的某一个据点里的一名底层成员,是一间酒吧里的调酒师,琴酒有一次做任务受了伤,正好去阿尼赛特所在的据点治疗,阿尼赛特借此机会获得了琴酒的赏识,成为了他的小组成员。没过多久,组织在法国的一名成员背叛了组织,向法国的特工机构泄露了一些组织的机密,当时还没有代号的阿尼赛特找到了这名成员背叛的证据,也借着这次任务的功劳一举翻身,成功获得了代号。”
灰原哀诉说的时候,她的身后在播放色调比正常剧集灰一些的猜想回忆。
阿尼赛特在她的回忆中穿着一件镶银边、略有些夸张的修身西装马甲,一手拿着透明高脚杯,另一手拿着一张手帕正在擦拭着高脚杯,然后酒吧的大门被猛的打开,在狂风暴雨雷电交加的背景中,琴酒大踏步从门外走进来,他走得有些蹒跚,血液混着雨水顺着他的银发滴落在地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血迹。
琴酒坐到了吧台之前,阿尼赛特则迅速从吧台之下摸出了一个药箱,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重型武器,对准酒吧的大门外一阵射击,把追踪而来的敌人全部都杀死在了酒吧之外。
杀光了所有的追兵以后,琴酒和阿尼赛特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眼里都燃着兴奋的带着杀意的光。
阿尼赛特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血渍,他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一个癫狂的杀人魔。
说实话有点夸张了,灰原哀的回忆是被组织成员们传过很多道的“琴酒和阿尼赛特的初遇”的八卦,被很多人加工再创造了,已经不像是正常现实中的故事,而像是什么末世片打丧尸了。
“但是,被阿尼赛特揭穿是叛徒的这名组织成员的父母祖辈全部都是组织成员,他是正儿八经的黑三代。理论上来说,像这样的人完全没有背叛组织的可能,而且这名成员本身也不是什么心怀正义的人,他是个坏事做尽的恶人,有可能他是被利诱才向法国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