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的书桌,它的左边还有个放满书的架子,这便是整个房间里最大的物件。
她把书包放在椅子旁,余光落在了书桌上的一张卡片上,那是邱母给江澄的银行卡,里面的存款是她这辈子没见过的数字。
这笔钱江澄一分都不准备用,若是用了怎么继续维持她不卑不亢坚强的形象,况且吃别人嘴短拿别人手软,她没必要将自己的把柄主动上交。
听见敲门声,江澄把银行卡放进了抽屉里过去开了门,沈穆随后走进来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他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屋中唯一的椅子是他在坐,江澄自然就坐在了床沿处,由于空间有限,两人的距离很近。
江澄身体前倾用手摸了下沈穆的额头,那里的温度并不高,看样子是吃过药烧退了。
前天他那个酒鬼爸爸喝酒反锁了门,沈穆不愿来打扰江澄就在走廊呆了一整晚,又恰好那天下雨天气凉,次日他就直接发起了高烧。
而他爸又再次消失不见,不知去哪里鬼混了,连退烧药感冒药都是江澄帮忙去买的。
额头上带着凉意的手很快就拿了开,让沈穆有些昏沉的脑袋短暂的清爽了下,如果这行为是别人做的恐怕他早就皱起了眉。
但那人是江澄,十多年的相处让她成了例外。
况且她的目的更加单纯,就是“别病死了,病死没钱替你收尸”,这是二人的共识。
“怎么了?”
虽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江澄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沈穆说话一向内容简要,他在问电话里她没说出口的内容。
由于家里还有个酒鬼要养,所以沈穆打的工比江澄多得多,去过的地方也就多,避开视线,她直截了当的说出目的。
“帮我找个做亲子鉴定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