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手上,还不是任他们宰割?
可是下一刻,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柔弱的美人眸子里映出一丝冷色,难以想象,这么个温柔的女人,竟然会有这么冰冷、这么不屑的视线,就像是在看什么污秽之物。
“你这样的家伙,碰一下都叫妾身的心中恶心的不行,要不是我实在不喜欢血……”
她伸出一只手,那只羊脂玉一样莹白的手掌,硬生生扼住了男人的咽喉,似乎不费任何力气就把人提了起来,让他缺氧而脸庞涨红,自得之色在一瞬间消弭于无形之中。
“呃啊——”
被提起的行者双目暴突,口中叫不出一点声音,几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两只手麻木的没有力气,只能在半空徒劳的挥舞。
行者们目瞪狗呆,由于画面过于震撼以至于几乎说不出话来,道:“你、你……!”
玉夫人把他丢到一旁,其余的几个人完全傻了眼,回过神来时一拥而上,被一巴掌一个打的晕头转向,这只手掌的速度分明并不快,可力道却让人头皮发麻、避无可避。
就像是人与猛犸角力一样,速度与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要不是她不想被血染红衣裙,只是简单的一个耳光,就能把这几个人的脑袋抽下来,而不是打晕了。
“…………”
六个行者整齐划一,被玉夫人打晕了丢在地上,一个个出气多进气少,两条腿都折断了一样软绵绵,连一声呻.吟也发不出来。
她走进了宝灯堂,看见其中供奉有几十盏半人高的佛灯,每一盏佛灯下都挂着一枚平安符和一只香囊,散发出淡雅的檀香气。
“丁君雅,年十四,陈家庄丁员外与爱妻的独女,背上有三颗小痣,锁骨下有一个小指大的桃花状胎记,已亥年四月与其母一起参拜佛祖,于大雄宝殿的侧室之中被……”
玉夫人取下一只香囊,打开一看果然是受害女子的隐私,且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子,这了尘的行为已经不是禽兽可以形容得了,也不知那少女如今有多么的痛苦。
佛灯的底座比一般的灯厚,她伸手摸索了一下,竟然也可以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件女子的贴身小衣,还有一只桃花状的发钗。
“只是放火的话,容易留下遗漏。”
玉夫人略一用力,发钗化作齑粉,纸条也被撕碎了,一盏、一盏佛灯的搜过去,把发钗、玉佩一样的物件都捏碎,香囊中的纸条撕成粉末,然后放了一把火,烧毁小衣。
很快,宝灯堂的大火燃了起来,火舌吞噬了六个无力移动的行者,在火焰蔓延到大雄宝殿之前,有在其他阁楼守夜的行者发现了火光,开始大叫:“走水了!快来救火!”
一时之间,浓烟四起,和尚和行者们慌乱不已。一个个淄衣都来不及穿,光着膀子就冲了出来,不分你我他的开始打水救火。
“走水了?”
了尘也被外边的动静惊醒了,趴在窗户边看了一眼,可是在发现着火的地方是宝灯阁而不是库房时,他看起来松了一口气,披着衣裳出门,吩咐几个弟子立刻提水救火。
这可不符合常理,宝灯阁中用来勒索女子的东西烧毁了,他却一点也不慌乱,显然是有恃无恐,不觉得没了那些东西是麻烦。
无情思忖了一番,趁着了尘出门指挥和尚们救火,悄无声息的潜入了他的斋室,四下看了一下,布置简单,甚至称得上简朴。
除了床铺、桌椅和佛龛之外,几乎什么东西也没有,桌子上放着几本常见的佛教典籍,书角已经卷边了,显然时常被人翻阅。
不过,一个.淫.辱.女子的和尚会在卧房中翻阅佛经吗?无情双目微眯,移动轮椅过去,伸手翻开了一页《楞严经》,果然——
这哪里是什么佛教典籍,分明是受害女子隐私的备份,数目几乎上百了,一旦传阅出去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了尘竟把这东西伪装成了佛经,放在卧房之中,时时翻阅。
他怕不是把自己当成了土皇帝,以为这是宫妃的点名册,为玷污了这么多女子而沾沾自喜,把它当做一项功绩,生怕给忘了。
“…………”
无情面沉如水,心中怒不可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