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学习一二。”
雪衣哪里有什么诀窍,她什么都不做,崔珩已经如狼似虎了。
雪衣本想摇头,却见卢氏眼神落寞,沉思了片刻,还是开口道:“依我之见,这夫妻总要有进有退,大哥既然矜持,那大嫂你不妨主动些。”
“如何主动?”卢氏发愁的正是这个,扯了扯帕子,“你不懂,你大哥就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连我去牵他的手他都要推开。”
“我从前听闻过西子捧心的典故,大嫂不妨试试装病,你身体有恙,大哥自然不会再推开你。”雪衣思考了片刻才得出这么个法子。
推说自己有心疾,再让郎君帮她揉揉心口,可不就顺理成章地亲近了……
卢氏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掩着帕子咳了咳:“那我就试试看?”
雪衣点了点头,卢氏便迫不及待地起了身:“若是有用,我定会好好报答弟妹。”
“大嫂从前照顾我许多,这算什么。”雪衣笑着目送着卢氏离开。
可说实在的,她毕竟没试过,也不知他们究竟如何,雪衣又有些不确定。
送完长嫂后,雪衣便接着整理大婚收的礼,将这些东西点检入库。
一直忙到了傍晚,雪衣正乏困的时候,头顶上忽然投下了一片阴影。
一回头,见来人是崔珩,她伸手懒懒地抱住了他的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崔珩顺手回抱住她,“大嫂白日来了?”
“嗯。”雪衣揉了揉眼,困劲还没消。
“你们说什么了?”崔珩随口问道。
“大嫂觉得大哥对她不亲近,让我出出主意。”雪衣皱着眉,心生苦恼。
“你出了什么主意?”崔珩微微挑眉。
“我让她装病。”雪衣抱住他的脖子,小声解释了一通,“你觉得行不行?”
“什么馊主意。”崔珩揉了揉她发顶。
“怎么,你觉得不行?”雪衣瞄了他一眼。
“大哥那样端正的人,怎么可能听得懂。”崔珩笑了笑。
“那怎么办。”雪衣作势便要起身,“要不我现在去叫住大嫂?”
“这次就算了,下回旁人的事你少出主意。”崔珩拉住她,眼底忽然浮起了笑,“不过,大哥听不懂,这主意你不妨对我试试。”
雪衣一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打婚后,雪衣胆子也大了起来,是以她并未反驳,只眨了眨狡黠的眼,从善如流地开口道:“真的吗?”
“当然,在下从医数年,专治疑难杂症,保证让娘子满意。”崔珩面不改色,瞬间为自己找了个身份。
雪衣见状也不再忸怩,伸出了纤细的手腕,递到崔珩眼前:“我最近正好胸口闷的厉害,也不知是什么毛病,大夫若是能治好我,我定然重重有赏。”
崔珩搭了上去,细细地诊着,仿佛真的通医术一般:“娘子脉象不平,忽快忽慢,的确有些异样,不过仅凭搭脉在下一时还看不出是什么毛病,还需进一步诊治。”
“如何进一步?”雪衣微微皱眉。
“行医讲究望闻问切,切脉既然切不出,须得换种方式。”崔珩勾了勾唇,盯着雪衣幽幽地道,“请娘子脱衣,让在下看一看。”
脱衣,哪儿有这么诊治的。
雪衣这下着实被他放浪的言行震惊到了。
然而崔珩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过于吃惊反倒显得她大惊小怪了。
于是雪衣咬着唇,故作为难地捂着衣领:“非得如此吗,可我尚未出阁,怎好叫人看了身体……”
“这胸闷之事可大可小,娘子切不可讳疾忌医。”崔珩神情严肃,“且医者仁心,娘子怎能如此想在下。”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雪衣含羞带怯,委委屈屈地伸手解开了衣带,将衣襟一点点拉到了腰间。
她越往下拉,崔珩的眼底越暗,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来把她生吞活剥。
雪衣瞥了瞥他的眼神,轻声问道:“大夫看清了吗,我究竟是何毛病?”
“尚未。”崔珩敛了敛眼神,深吸了一口气,“行医还讲究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了防止误诊,还请娘子脱完,在下才能做定夺。”
“全部?”雪衣没料到他会这般无耻。
“正是。”崔珩唇角噙着笑,一脸认真。
雪衣不肯服输,只好继续解下去:“那大夫这回可要看清楚些。”
衣服一落到脚边,雪衣明显感觉到那道打量她的视线热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