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后方指挥赵石言,科学岗王宙,非科学岗包琳琳。七组人数过少,替补队员为六组伍嘉义。”
郝文策拉着死猫脸,缺乏抑扬顿挫地宣布。
“丙级调查组,特调九组。后方指挥卢小河,科学岗钟成说,非科学岗殷刃、葛听听、黄今。参赛者为以上九人,完毕。”
他把平板上的画面一切,啪地盖上休眠盖。
“海谷队的教练是符行川,他正在家里休假,你们上去就能见着他。”他补了一句。
殷刃:“唉……”
他一口气还没叹完,就在识安的app里看到一串新消息。
【符行川:大家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让厨师先做上。】
【郝文策:什么都能做?】
【符行川:老师傅,从五星级饭店退下来的,您随意。】
【郝文策:那帮我煮碗○○牌速冻水饺,搭上无糖○达橙子味汽水。】
【符行川:?】
殷刃看着“五星级饭店”五个字,内心的阴霾一扫而空。
接下来的路程,鬼王大人异常配合。他毫不避讳地抓着钟成说的手腕,喜滋滋地往符宅前进。只见四下清泉流淌,鸟鸣阵阵,这里的景象如同定格在了九百年前。葛听听一边爬山,嘴上一边发出“啊啊”的惊叹。
就连黄今都多看了两眼山景。
符宅在地势最险峻的那座山峰。走近一看,壮观的建筑群堪称一座小型城池,看得出里面住的人不多,各种建筑却保养得特别好。
大门口镇着两只活灵活现的石狮子。院外古藤老树倚墙而生,大门木梁上的绘画古朴大气,不见半点剥落的迹象。
而石狮子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那人身材颀长,姿态张扬。他的打扮和符行川非常类似,也是一身红色长衫。不过他没戴单边流苏耳坠,而是脸上挂了个夸张的木雕面具,上面刻满封印灵器特有的符文。
很强,殷刃一眼就下了判断。这小子年纪轻轻,能有符行川五六分强度,着实不赖。
只论修为强度,此人和项江差不了多少。
“符天异,燕都分部丙级五组。”那人的声音还带着点少年气,听着最多二十岁。“海谷的?欢迎来到我家。”
殷刃走在最前头,果断前一步:“殷刃,海谷分部丙级九组。”
面具人看了看他,目光又扫过殷刃身后的九组一行人。
“二叔说的‘好苗子’,就这种程度啊。”他大喇喇地评论道,“走吧,你们就当来这休个假。”
殷刃:“好说。”
他还真不会跟这种满身锐气的小孩一般见识,他更关心中午点好的枣木烤鸭和宋嫂鱼羹。
钟成说更不会被挑衅到,他正忙着观察符家附近的地形。黄今满脸麻木,卢小河礼貌地保持微笑,只有葛听听气得直跺脚。
她冲那人翻了个明显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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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文策毫不客气:“废话真多,赶紧带路,我们都背着行李呢。”
符天异切了一声,右手五指舞动。他捏好诀的那一刻,符宅大门缓缓打开。殷刃心里念叨着烤鸭酥皮蘸砂糖,快乐地踏进符宅。
一堵豪华照壁以八十迈的速度撞上他的视网膜。
符家作为玄学世家,家底深厚,大门后的照壁也建得分外辉煌。一字影壁上用足了琉璃彩砖,上面明晃晃浮雕了一幅《钟异封煞图》。
图上,大天师钟异脚踩黄粱,身散霞光,九环刀直指斜对角的凶煞。那凶煞被画得犹如一团古怪烂肉,周围簇拥着无数千奇百怪的邪物大军,乌云般朝着孤身一人的大天师钟异压去。
浮雕有些年头,匠人技艺堪称出神入化。只见它线条流畅颜色鲜艳,琉璃瓦上刻满了符文,朝外散发出浓浓的罡正气息。
符天异特地停了会儿,欣赏一行人被镇住的表情。
可惜为首两位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殷刃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的浮雕,不太好意思指出其中的错处——那些邪物大军,当年可是全部跟在他的身边。
比起《钟异封煞图》,这个浮雕其实更该叫《群殴大锅饭》。
真、真够尴尬的,殷刃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看钟成说,正对上钟成说充满审视的眼。
“你以前真长那样?”他用口型问。
殷刃幽幽盯着钟成说,他恍惚间有种错觉,他们仿佛来的不是符宅,而是海谷某知名医美机构。
“钟成说同志,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原本的样貌。”殷刃气哼哼地咬耳朵,“但如果你喜欢,我不介意变成那个样子。”
钟成说眼睛一亮。
殷刃:“等等你真的……?!”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能变成别的形态吗,比如——”
“快饭点了,先进去放东西吃饭,训练后有的是机会看。”郝文策整整背包袋子,抹了把圆脸上的汗,户外环境似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