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见严锐之开口了,贺年稍微收了点笑:“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然后继续在严锐之身边罚站,跟郝帅进来前一样。
一副“严总说的都是对的”的纵容态度。
严锐之看着自己身旁的人,身形笔挺,相貌英俊,家世优越。
就是脑子不好。
见他不说话,贺年又试探着道:“您是不是还在生气啊?”
严锐之还是不开口。
贺年露出一点慌乱的表情:“那我不开那个玩笑了。”
正说着,听见严锐之叹了口气。
还没等贺年问清他此时的想法,就看见严锐之朝自己这边转过来,也没从椅子上站起,只是伸手拽了一下他的衣领,低声道:“你杵这么直做什么?”
对方心领神会心花怒放,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暗暗压住溢出眉梢的喜悦,听话地微微弯了一下腰。
严锐之坐在椅子上,就着这个姿势微微前倾,碰了碰他的嘴唇。
也许还需要一些时间,他才能说得出口,但这个吻却是现在的回答。
贺年眼睛微微睁大,看着瞳孔中倒映着的人。
他领会到了对方意思,因此甚至没有继续深入,只由着严锐之的唇瓣很浅地吻着。
“我想起来还有一个事——”
忽然说着要去拿午饭的人去而复返,门打开的时候郝帅的声音也出现在不远处。
不像刚才还有点准备,现在郝帅开门开得太急,结果一抬头就是一个急刹车:“卧槽。”
然后立刻一个原地转身,一句话不说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