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僧人,逐渐漫上红意的面上是盎然的春意与风情,自成一片美丽风景。
看到薛青饮了酒的模样,陈大伯被薛青的反应逗到,他乐呵呵地解释,“这酒有驱虫辟邪之效,难得才饮上一杯。”
“青青看样子酒量不行呀~”
薛青没想到自己的酒量已经差到这种地步,明明他觉得自己理智尚在,但头确实已经开始晕了。
“是男人,不能说……不行!”
薛青伸出一根手指,在陈大伯面前晃动了一下。
但发现眼前的手指似乎出现了重影。
薛青:?
他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但是这一甩头让他更加头晕目眩,连身子都被直接带着转了一圈。
脚步踉跄了几下,薛青只觉得自己撞进了一个檀木香味的怀抱。
但这胸膛坚硬,他手下意识的抓住这人的衣襟,有人虚虚拢了一下他的背,帮助他稳住身子。
薛青抬眼,红痣凤眸的僧人也正垂着眸看他。
大概他是真醉了。
薛青这样想。
抓着法海衣襟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还攥的更紧了。
他正想要晕乎乎的靠上去,但双腿突然泛起更加难熬的热意来。
甚至还带上了灼烧似的疼痛,让薛青差点猝不及防的直直跪下来。
好在始终虚拢在他腰侧的手及时箍住了他的腰。
“我的腿……”薛青咬了咬唇。
疼痛让他的眸中恢复了一点清明,想到前面陈大伯说的这酒又驱虫辟邪之效,薛青心中浮上了不好的预感。
他看向在边上已经懵了的陈大伯,颤着声问:“大伯,这酒……是什么酒?”
陈大伯也没想到薛青喝完这一小杯酒的反应这么大,听到薛青这样问,他茫然地回答:“只是雄黄酒呀。”
看到薛青的面色瞬间变了,陈大伯更慌张了。
“这酒怎么了?是不能喝……吗?”
薛青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几乎要融化,克制不住的要化作原形。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在陈大伯和陈大娘面前变出蛇尾巴了!
可是他现在完全寸步难行。
被酒意浸的迟钝脑子一时难以转过弯来,薛青还在急着,自己的身子突然腾空而起。
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低呼一声,为了保持平衡,薛青伸手攀上了法海的脖子。
法海竟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啾啾!?”
差点被甩下来的啾啾赶紧扑腾着翅膀追上去。
冷漠安静的高大僧人怀抱着酒意迷醉的青衣少年。
薛青身量高挑纤细,如今在法海的怀中显得更小了,缩在法海的怀中。
感受到怀中人在发颤,法海腾出一只手,轻轻碰了碰薛青的头发作安抚。
法海朝目瞪口呆还没在状态的陈大伯颔首:“他醉了,我先带他回屋。”
法海抱着还在怀中皱着脸的薛青回屋。
房门被关上,而还在努力扑腾追赶的小黄鸟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啾啾啾!——”
小黄鸟差点就要撞上紧闭的房门。
还在原地的陈大伯愣愣地看着他们回屋关上了门,顿了三四秒,转过头看向一直在边上安静围观的陈大娘。
“青青这么快就醉成这样了?”陈大伯愧疚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早知道应该再斟少一点。”
“我去给他们拿点醒酒汤。”
陈大伯说着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就被陈大娘叫住。
“你别去打扰青青休息。”陈大娘指了指外头,“马上就要来商讨祭祀的事情了,你得先做准备。”
“啊呀,我都快忘了这一茬,瞧我这记性!”
陈大伯再次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就赶紧去忙活准备了。
到屋中后,法海将薛青放在床铺上。
但薛青的手仍紧紧搂着法海的脖颈,不肯下来。
就像一株攀援而上的花,柔软轻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