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区,但光是其位于沪上市中心的地段,就足以说明其身价。
李睿跟她不熟,也就没解释太多,应付说是暂居朋友家里。
夏语冰挑眉,说道:“你有这么有钱的朋友?你骗人也找个好些的借口行吗?”
李睿看她误会,自知圆不回来了,低声说道:“没骗你……”
夏语冰没必要纠缠这种问题,便主动打住。
黑色的车身,在夜里穿梭,车内逐渐安静下来。
锦乐宫里面,两人半演戏半认真,倒也聊的高兴。
可现实里,彼此多了顾虑,反没了话题。
李睿不太习惯这种无声气氛,问道:“你做这行多久了?”
夏语冰本能抵触,笑而不答。
心想这家伙是不是打架打傻了,聊天也这么不知趣。
职业年限就跟她自己的年龄一般,秘密。
李睿以为她不屑理会,便闭嘴,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香味时而袭来,他莫名其妙的感觉通体舒适。
夏语冰随意瞥了一眼。
每次接触,总觉得这人跟常人不同。
做事手法,胆魄,以及方方面面。
出人预料,与规矩背道而驰。
看上去好像也就二十七八岁,如果不看那双藏满东西的眼睛,脸庞甚至还有些稚嫩。
轻微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夏语冰彻底的无语。
睡着了,心还真大,竟是在她车上堂而皇之的睡着了。
三分醉意的他,在开着空调的车厢里,浑然不觉的陷入了半梦半醒。
清晰的能听到周遭任何动静,却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愿意干涉。
车子好像是停了,车厢里的香味越来越浓。
李睿突兀睁开眼睛,探手前伸,迅捷如猛虎瞄准了猎物。
到半空,才注意到夏语冰错愕惊慌的表情,是他手掌即将抓住她纤细的颈部。
“呼!”李睿长舒一口气。
自从来到沪上,他就养成了这种浅睡眠状态。
可能是心理压力太大,始终觉得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不得不提高警惕。
手在即将靠近夏语冰之时停住,尴尬收回道:“不好意思……”
夏语冰手压在了挺拔的胸口之上,没好气说:“到了!”
李睿这才发现,车子已经停在金昌国际门口。
他揉了揉酸而涩的眼睛:“谢谢,有机会再去的你们锦乐宫的话,一定请你吃饭。”
夏语冰混不在意:“你算盘打的不错,我可不是谁的饭都愿意吃。”
“再说吧!”
李睿摆了下手,身影在进入大门后慢慢的消失。
夏语冰将车子掉头回程,嘴角不禁闪出一抹笑意,这家伙还真挺有意思。
……
李睿回到家里之时,安静的落针可闻,但萧霄房间里还亮着灯。
他没驻足,到卧室把上衣脱了下来。
换衣镜中,后背有一块青紫色的浮肿,显然是刚刚被棒球棒所伤。
如果换做其他人,这种伤势,今天不及时处理,明天床也未必能下。可对李睿来说,这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由于青境已经突破了第七层,李睿已经掌握了调息自愈的方法。这是圣心龟息法中的一种疗伤方法,无论是皮外伤还是内伤,只要经过调息,就能很快恢复痊愈。
“砰”的一声,房门被突然推了开来。
穿着睡衣的萧霄俏生生站在门口。
如玉一样的五官,脸色却极端的不好看。
她嗅觉特别的敏锐,一开门就闻到了李睿身上烟酒以及香水掺杂的味道。男人裸着背脊站在镜前,结实的上身疤痕显露。
不敢多看,她嘟囔了一声变态。
李睿赶忙穿上衣服,转过头问:“怎么了?”
萧霄哑口,她等到现在没睡,就是要质问李睿为何要跟人打架。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毕竟刘峰买凶伤人,与自己开除了他有着直接关系。
李睿是因此跟人打架,再去责备人家,不合适。
于是,萧霄压了压涌上来的怒火,问道:“你今天两天整天不上班,干什么去了?连声招呼都不打,当公司是你家开的啊,不想干就早点递辞职报告,免得到时候赶人,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李睿解释的力气也没有,萧霄估计也不会听她解释。
“还有其它事吗?”
“那什么,你身上的伤是怎么会是?”萧霄脸涨红道:“你别误会,我不是要关心你,是怕你惹了什么麻烦,还要哦来替你擦屁股。”
李睿淡声道:“没事,就是一点小伤,路上遇到几个喝醉的流氓,被他们抡了一闷棍!”
“啊?这也太过分了,你在哪遇到的,报警了没有……”